封爀的话语间,恐吓意味深沉,可云熹却不害怕,她反而觉得有些心疼,“赤旸不是先皇,自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外家的,是吗?”她侧着头,无所畏惧地望着他,水眸里面是满满的信任。 封爀说不清心中的感受,既是希望她能警醒些,又因为她表现出的依赖而心中暗喜。 遇上云熹,封爀总会动摇,对她的感觉太极端,极端的爱,极端的恨。爱极了她,恨极了爱她的自己,矛盾的心情让他疯狂。 他自然是不会动她的外家的,谁要他舍不得?可他就希望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能够听话一点,彻底打消离开他的主意,他直到如今还感到不安,他需要更多的保障,封爀一向沉稳,如今心底却是烦躁不已,他以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壁,那儿传来了金属特有的声响。 “哪,熹熹,本王一直觉得,你似乎把本王当作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夫似的。”他轻嗤了一声,“不如这样好了,熹熹亲自去跟你的好弟弟说,说本王是熹熹的情人,要他莫追了?否则以赤一、赤二的实力,本王瞧他挨不住一刻钟。”封爀依旧微笑着,所说出的话语也不大正经,可云熹感受得到他所说的每一言,皆是认真。 云熹低垂着眼眸,她就这么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的。 “时间在流逝,得快点下决断,嗯?”封爀出言敦促。 马车又行驶了起来,想来是蓝溪语被击退了,可只要他人还活着,就不会放弃,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封爀只要狠下心来,她随时可能会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亲情。如此一来,他们两人之间也会走向万劫不复。 “可我没穿衣服,你得给我穿一件衣服,啊……” 云熹的话才说完,人已经被封爀压在身下,封爀没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这些日子以来这样的事情太常发生,她的身子似乎都被他驯化了,当他灼热的欲望抵着她的腿芯,她的双腿便发软,汩汩的流出春液,穴口收缩个不停,似是期待着他能给予的快慰感,“衣服等等再穿,先快活一回。” “唔嗯……外面……”云熹不禁要想,她的表弟还在外头干着急,想要搭救她,她却在里头和封爀欢爱,这样的想法实在太具有冲击性,可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快臣服了。 “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熹熹可以尽情地叫出声没关系……”十岁的封爀以为能够获救,在马车里面拼命地敲着车壁,可他绝望的声音还是没有传递出去,从此以后他就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才能得到一切,才能走到他如今的地位。 多疑又自负,是他活到今天的保命符。 “啊嗯……那边不要,嗯……”云熹的双手紧紧的嵌入了封爀的皮肉之中,在上面留下各种暧昧的红痕。 封爀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纵着她抓,这些日子还不许她剪指甲,“哼嗯……”云熹越是说不要,他便偏要,挺着腰每一下都往他最敏感的点冲撞,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