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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


底在服用什么药?

    曲松年这才告诉妻子,是一些精神镇静的。她问他看得哪个医生,曲松年又推脱着说不妨事了。

    之后姜秧穗局外人再回忆起来,不,他那时候依旧没和她说实话,他可能那时候就在吸食那些了。才坚定地没肯要第二个孩子。他很清楚那是他的孩子。

    颜颜上小学后,姜秧穗就彻底辞去工作了。

    那几年她真得深居简出般地生活,偶尔陪老曲出来应酬,外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冷淡再冷淡。

    她即便快要到三十岁了,依旧一副天真的、不食烟火气。

    一日,她陪着老曲会老朋友,酒局上,曲松年无比呵护妻子,对面的陈适逢却冷笑不已。

    那晚,他把她拖进一个无人包厢里。逼着她看看镜中的自己,眼里哪里有半点神仙眷侣夫妻的影子啊。

    你们俩骗鬼呢。

    姜秧穗想挣脱掉这个男人。因为他有病,每次见到他准没好事。

    陈适逢承认,他是有病,总好过你每回见到我都跟躲鬼似的。我就这么可怕吗?

    你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

    姜秧穗打了他一巴掌。严阵叫他闭嘴,也不要碰到她。

    陈适逢快哉极了,他说最好扇得再重些,这样我就可以带着你的指印去问问曲松年,你老婆为什么脾气这么大!

    姜秧穗羞愤到肩膀直发抖,她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你承认你过得不好。我想你别受他摆布。秧秧,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他什么错处,否则,我一定叫他身败名裂。就凭他敢那样邪门歪道弄掉自己的孩子。

    陈适逢这个年纪在圈子里没有结婚,他在江南这头投产的实业更是行业翘楚,实属迷一般的二世祖。他端自一身西装革履,欺身几步朝她来,把她逼退到墙角,他说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极了,可惜,你没能把自己照顾好,你嫁得人他也是。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姜秧穗径直推开他,一记力道,等曲松年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光景就是苟且的人撇清地分开而已。

    姜秧穗第三次提离婚就是这次回去的争吵,她卖力自白她什么都没做。

    他如何把我拖进那房间,就好比你现在不肯我离开卧房一样。

    曲松年却不管这些,问秧秧,“你喜欢他吗?”

    “我问你,是不是对他有点动心了?”身高差的两个人,男人能轻易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毕竟他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势在必得得很。你还不知道陈适逢的脾气吧,难得,他能对一个女人留情这么久,仅仅因为没得手吧?啊!”

    之后的行径,曲松年像疯魔了一般,也像男人的圈地占有欲。

    更好像他这样折磨她,就昭示着他陈适逢输了。

    这种声嘶肉搏的痛楚里,曲松年问妻子,是不是有点喜欢陈适逢了。

    俨然一具艳丽的尸体的人冷冷答复他,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我这一刻厌恶你是事实。

    满意了吧!

    事后,姜秧穗蜷缩着被撕裂的疼痛,坚定地跟曲松年提离婚。

    床边的人,再冷眼不过了,“好,去告诉你女儿,你爱上陈适逢了。看看她同不同意。”

    “还是我现在就去。”

    曲松年说着就一副夺门要去女儿房间的架势。

    姜秧穗吓得从床上跨下来,几乎膝行一般地拖住他,求他不要吓着孩子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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