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却不免擦蹭到她。 手臂血管筋络凸晰,手背偶然触碰她肩头。 很暖,一不留心就沉沦。 口水吞咽声很明显,舟笙歌站到了临界点。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却大胆搭在玄斐然脖颈后。 细腻的触感是最后的推手。 他眉头微蹙,收手轻揉她脖颈,胯下之物也即将爆发。 玄斐然没有躲。 很涨,很冲,想要不顾一切。 指腹下的皮肤清透微凉,和阴茎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用了同款沐浴液,从不同躯体上散发出相同味道,昏暗中不明不白地缠。 他大口喘气,一瞬间地空白。捏紧了她脖颈,压迫感清晰。 他要进入她的世界。 “嘶哈……啊……” 红色灯泡闪烁,钨丝断断续续亮几下,彻底熄灭。 墨一般黑,他射了。腥膻混着檀香在空气中弥漫。 舟笙歌凭记忆从操作台上抽来纸巾擦干净手,把还未疲软的硬物强行塞回内裤。胯下鼓鼓一包。 他感谢这突如其来的黑。 摸黑将胶片从定影液里捞出来,清水冲涮。夹在麻绳的木夹上,玄斐然重新打开日光灯。 神色一如往常。她歪头去看照片。 舟笙歌艰难地盯着她,心下默念。突然就抱起她,踢开门。 “舟笙歌!” “姐姐,你不能这么折磨我。” 每一句话,一定要有那两个字。 他抱她,双双跌落在沙发上。 跪在她身前,往前挪两步,膝盖深陷绵软。舟笙歌双手撑在她两侧,欺身压下,逼迫她半卧半坐,只能向后伸直胳膊勉强支撑。 浓烈的清冽扑在玄斐然鼻尖。 “我来满足你,好不好?” 玄斐然不在乎地看他,缩回长腿,“怎么满足?” 没有拒绝,是疑问句。舟笙歌获得鼓励,脸颊靠近,越落越低,直到唇若羽毛覆上她的。 他不敢。 抬起她下巴的手在抖。 姐姐。 这是他喜欢了好多年的姐姐。他一想起来心脏就拧着疼的姐姐。 玄斐然彻底向后,从他身下坐起,离他是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伸手可触却也亲密不足。 她直起腰身,小腿跪在沙发上。在他注视下解开短裤纽扣,向下扯。内里什么都没穿。 靠在抱枕上,曲起膝盖,短裤从大腿滑向脚踝,阴户若隐若现。玄斐然抬腿踢开短裤,两根光洁长腿向双侧分开。 有些肉肉,不是细长的。 更多的碎发扎不住,荡在眼角边,弯弯绕绕。 玄斐然掰开肥美的媚肉,裸露油亮毛丛中粉嫩的穴口。指尖摸摸阴唇,沾染了湿,含进嘴里,伸舌舔卷。 微抬首,从下往上看舟笙歌。 “我不是好人,这里,被很多鸡巴进过。” 舟笙歌理智崩断,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纯净的天使。” 一瞬间的恍惚。玄斐然轻笑,呵,纯净,时至今日还有人用这个词形容她? 葫芦:抱歉抱歉,不是故意卡肉。只是觉得舟笙歌马上要吃到了,拉扯这么多年,两人情绪应该都很微妙复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