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白花花的腿被抗在男人肩上,下身的花穴早已被操的红肿,淫水留个不停,粗大的阴茎不断大力抽插,伴随着两个巨大囊袋“啪啪”打在白嫩臀瓣的声音。 女孩舒服的哼唧声不断,几百下的猛烈抽插,到高潮时她受不了灭顶的刺激,整个身子都弓起来,哭着咿咿呀呀的乱叫,男人掐着她的腰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子全部射进她的最深处。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以为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结果阴茎在紧致肉壁的吸吮下,又迅速壮大挺拔,仿佛昂首挺立的在宣布下一场战斗,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笑,“水真多啊,老子迟早死在你身上。” …… 梦到这里,池念忽然醒了。 她坐起来掀开被子,腿间的床单湿了一片,内裤也是湿哒哒的,她郁闷的脱下来扔到地上,进浴室冲澡去了。 现在是半夜两点多,整栋高楼怕是只有她的窗户是亮的。 花洒下,池念闭了眼睛。 她知道。 梦里的男人是江澈,那个低哑的声音也是江澈的。 从一周前她下船开始,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样的场景,她被江澈反复摁住操,在床上,在沙发,在厨房,在阳台,甚至在无人的电梯里。 然而,梦里两个赤裸的人不断姿势深入,体位交织。 但现实中,她却再没见过那个男人。 她有时候上班空隙发呆,会恍然觉得船上的那场宴会会不会也是自己的一场梦,她没有发现蒋州的毒品交易,没有和江澈重逢,也没有和他上床。 池念冲完澡,在床头处坐下,拉开第一个抽屉,拿出那个黑蓝色的警牌号码。 这个东西是江澈把她抛下游艇的那一刻,塞进她手里的。 她当时脑子完全懵着,抬头愣愣的看,看见他大步返回那个混战枪响不断的船舱。 直到男人的背影完全消失,池念还是愣愣的站着,旁边的人把她摁倒在游艇上,迅速给她套上防弹服,游艇以极快的速度驶离轮船,有人安慰她,“你别怕,我们都会保护你。” 池念没吭声,手心已经出汗,紧紧攥着江澈给她的那个警牌。 她上岸后被迅速带到医院,全身检查没有受伤,两个穿警服的人在医院门口,盯着她手里的警牌若有所思。 于是她又被带到了警局,他们给池念安排了一个内部房间,还有个温柔的女警一直陪着她,两天后,之前在游艇上接她的那个人进来,对着女警,“解决了。” 池念眨了眨眼睛,依旧抱着膝盖。 女警蹲下和她平视说话,“池小姐,你之前参加的那个轮船宴会,因为驾驶出了问题,导致船只沉水被救,但现在问题解决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池念不傻,能听懂话,她紧紧攥着手里的东西,沙哑着嗓音,“好。” 她被送出门,还拉着被她遗忘了整整三天的行李箱,然后对照顾了她两天的女警说了声谢谢。 女警笑着,“保护人民本来就是我们的天职。” 池念回家后,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梦里梦见的都是江澈,每次醒来,她内裤都是湿的。 第三天,她终于恢复正常生活,开始上班,正常社交。 但这个男人还是会在每天的午夜时分准时来她梦里。 —— 后半夜,池念没再睡着,难捱到天亮。 七点多,小区楼下已经开始放健身操的音乐,还有被爷爷奶奶带下楼放风的小孩儿嬉嬉闹闹。 池念起床,刷完牙后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明显,眼睛发肿,因为没睡好,模样憔悴的可怕。 花了二十分钟,她在化妆台前上了个淡妆,然后换衣服拿包出门。 她在公司楼下买了个三明治,刷卡上电梯,她们部门在十三层,但她需要先去娱乐部拿个东西,所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