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过她,他就不是于屹了。 沉枝闭上眼,她只觉得下体胀得难受,摩擦得阴蒂都快出血,想往上缩,光裸的脊背却被按住,两侧颊骨被捏得一酸,于屹嘬弄着怀里人的软舌,麦色的手掌抓着女孩的五指,让人半跪着主动献吻,没几下就亲得晕头转向。 窗外绰影重重,隔音算不得好的楼道里,有佣兵起夜,间或有鼾声从张合的门里透出来,清楚地将现下的处境灌进沉枝耳朵里——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铜墙铁瓦是铸就囚禁的牢笼,身下奸着自己的人,倒成了唯一可以信赖依托的。 被一个人欺负,总好比被一群人。 男人咬着她的手腕,咬那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纹身:“再让你来一刀?” 他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嘴里轻描淡写地略过,把“来一刀”说得跟“来斤肉”一样,随意将自己的生死送作哄骗、取悦他人开心的礼物。 ——但这不能取悦到沉枝,她努力将手腕抽回,那处却是一痛,于屹嘴叼着纹着英文字母的那处,牙微微使劲儿,直到尝到血腥味之后,再将那一点儿红用大舌舔吻着卷入齿缝间。 又“吧嗒”一下抽出皮带,把沉枝双手绑缚在身后,胸口被迫抬高往前倾,方便男人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微微挺立的奶头是在舌尖绽放的花苞,他心满意足却见上头那个刚刚高潮过的,潮红的一张脸呈死灰色,一脸颓败。 女孩透过泪眼,忽地回忆起两人初见。 宽肩窄腰的男人攥着这只手腕,抵着她质问,是不是不要命了。 沉枝眼泪掉下来。 她突然反应过来,跟眼前人比狠是没有用的。 于屹是真的不怕死。 她破天荒地乖顺窝在怀里挨肏,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男人眯眼,受用地两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变了形:“想跟我讲条件?” 女孩磕磕绊绊,第一次拿这么羞耻的事情做筹码,的确是有些不适应,下面又被搅和得爽快,跟尿了一样,脚尖绷直抵过那阵要命的痒,身子哆嗦得跟着后面痉挛。 于屹用指腹捏着小花核,一手把着细腰往下放,借着重力肏得更狠的同时,性器又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往上捅,浅笑着哑声:“再说一遍。” “等玩腻了,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男人稍微错开一点力气,托着大腿离开胯间一点,她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将“放我走”叁个字干得支离破碎。 舌尖抵着牙关,爽得天灵盖都发麻:“那我要是肏不腻呢?” 被挑在性器上的身子微微颤动,每一句荤话都挑战着她的神经,一点点撬开她脆弱的灵魂:“…那你想要怎么样?” 于屹撞着穴里咬的最狠的一处,干得女孩眼前一阵黑后又一阵白,眼眸深邃,里头的摧毁欲蒸腾。 他一边抽插一边诱惑着她:“你自己动,把我伺候得爽了,我考虑考虑早点腻,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