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愿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生殖腔被操开,里头又酸又爽:「射进来……」 杨悦笑了,将肉棒抽了出来,射在他肚皮上:「那可不行,傻愿愿。」 上官愿显然已经失神了,他肚子上全是精液,有自己的也有杨悦的,精液流进了肚脐里,在那里积成了小水洼。 杨悦拿了湿纸巾,替他擦了乾净,冰凉的纸巾覆上滚烫的肉棒,上官愿哼了一声。 「别浪了。」杨悦笑道,却仍是用湿纸巾替他打了出来:「都要被你吸乾了。」 上官愿笑了出来,傻傻的,没笑多久就睡着了。 杨悦替他清理了乾净,才终于在窗外微亮的晨光里入眠。 睡梦中,他久违的梦见了他的父亲。 其实他很意外也很害怕上官愿想了解他的家庭。 他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酗酒、家暴、强迫母亲与他行房。 家里总是充满尖叫声,吵架声。 若是母亲已无力抵抗,那杨悦就是下一个受害者。被他言语凌辱被他无端打骂。 父亲在外面是一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菁英,公司的同事都喜欢他,温和有礼,谁知道这样的人西装下是一隻野兽呢? 母亲被他折磨着,为了孩子委曲求全,久了这股怨气便全发洩在杨悦身上,都是他害的,母亲经常歇斯底里的朝他咆哮,用热水烫他。 所幸杨悦体格好,在学校也碰上了恩师照料。他读国中的时候便能压制他的父亲。 不会再有人打他了。 杨悦的成长过程让他变得不爱跟人亲近,虽然亲切,但他总是疏离。 那若有似无的距离,便是上官愿所说的神秘。 杨悦把自己的情绪和故事都藏的很深,表面上和和气气,交际手段一流,可其实那有些侵略的眼神才是真正的他。 他的家庭是一个真实的地狱,他很早就离开了。年节不再回去,他换了电话,搬离了故乡,彻彻底底的,让自己不再属于那里。 过度压抑的童年让他在信息素的控制上面也有问题,他只能透过不停地和人上床才能缓解。 可一个个有性无爱的夜晚不停累积,他换来的只有空虚。 每一次射进都像射出灵魂,他渐渐被掏空,每天如同行尸走肉。 后来他下定决心不再依赖性爱,他开始吃药。可他也离不开酒色情迷的夜晚了。没有那些喧闹,他的夜晚便过于安静。 他不能那么矫情的说是上官愿改变他的,可上官愿的出现的确让他的人生有所不同。 他很欣赏上官愿的自我。不畏世人间言间语,每天抱着电脑到厕所里办公,不自甘堕落、不自怨自艾。 即使后来体质出现变异,他也很积极的在适应,只是这种事情,即使不在乎世人眼光,也会介意家人的想法。 上官愿只为自己活着,不浪费时间惦记不重要的人。杨悦一直被他列为不重要的对象,因此一直很不甘心。 他也想让他惦记。 因为那么自我的人,若将你惦记,便一定是放在心尖深爱的吧? 杨悦很想被深爱。他渴望爱。 梦里的父亲依旧残暴如昔,他很擅长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伤痕。 痛苦的梦境像没有尽头,虚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双纤白的手,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杨悦猛然睁开了眼,眼前是上官愿白皙的胸膛,他轻轻摸着他的头,杨悦抬起脸看他,只见他闭着眼,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安眠曲。 外头的日光将他照得异常美好,像是救人于水火的菩萨,温柔而美丽。 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荒唐。他一个这样高大的人挤在他的胸膛,被他温柔的安抚。可是,却非常安心。 上官愿睁开眼低头看着他:「杨悦,你做恶梦了吗?」 「……」杨悦本想说他没有,可他却轻轻点点头:「嗯。」 「别怕,你就是太累了又睡在陌生的地方才会这样。」他柔声安抚着,像在哄孩子:「把眼睛闭上,再睡一会好吗?」 杨悦听话闭上了眼,睡意很快再一次将他笼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