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幸运的是,她被人揽住了,那人不是那个小太监。 桑窈看不清楚,但她在那一瞬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冷香。 桑窈抓紧他的衣袖,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他的脸,但眼前始终蒙着一层薄雾。 清冷的月光下,谢韫揽着桑窈的腰,脸色阴沉,他抬眸看向前方那个见他就跑的小太监,他并未叫人去追,而是低声吩咐: “检查宫门落钥,禁止任何人出入。” 净敛应声,转身走了。 桑姑娘这件事有点特殊,根本不能声张。 她的饭菜里被下了剂量不轻的软骨香,但所幸她未曾吃多少,所以药效不会持续太久。 但这种事宣扬出去总是不好。 所以从敛芳阁出来以后,他家主子就算是查到了桑姑娘的行踪,也并未直接派人去找,而是亲自来了芳园。 净敛走了以后,谢韫并未抱着桑窈直接走出芳园。 他本身并不在意名声,可桑窈若是被他抱着出去,恐怕是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谢韫难得大发慈悲的替旁人着想一回。 况且她服下的药量不算多,坐在这缓上半个时辰,应该就能自己撑着走回去,用不着他搂。 月光洒下,桑窈只觉得自己双脚腾空,她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搂住了谢韫的脖颈。 明明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却还在模糊的跟谢韫抱怨道:“……呜呜怎么又发烧了。” 谢韫没理她,带着人来到一处凉亭,然后将她放在了长椅上。 桑窈靠在柱子旁,昏昏沉沉间,唇边碰到了一点冰凉。 她张开唇,清凉的水流灌入口中,这才叫她觉得舒服了一些。 可旁边的人显然不太会伺候人,她都已经喝够了,这人还掐着她的下巴一直灌。 桑窈难受的别开脸,瓷杯中的水不慎洒落少女的脸颊,细细的水流顺流而下,没入衣襟。 桑窈身体很热,这样冰凉的水被她带来了片刻的缓解。 她觉得自己好像清醒了一些。 到此刻,她终于看清了谢韫的脸,可混沌的脑子仍未叫她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微微张唇,委屈极了,跟他说道:“……上回发烧也没那么难受啊。” 谢韫用拇指擦去桑窈唇边的水渍,没跟这个笨蛋解释,只道:“等会就好了。” 桑窈没听清楚,她无力的又靠回了柱子上。 只是这次的柱子感觉不太一样,靠起来有点舒服。 谢韫放下瓷杯,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毫不客气的捏了下桑窈的脸,道:“坐好。” 少女全无反应。 他也不能指望一个中了软骨香的人会好好的回话。 谢韫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同别人亲密接触的人,但同桑窈却已不止这一次了。 熟悉的茉莉香。 他不爱这种茉莉香,却又总忍不住被吸引,然后妄图探寻,去见识更多。 谢韫坐着没动,任她靠着。 只是当他要收回自己的手时,桑窈因为下意识想要靠近凉一些的东西,便主动将自己的脸颊送上了他的手掌。 温软盈满手心,谢韫停住动作。 桑窈轻轻蹭着他,滑腻在手心来回摩挲。 谢韫的手不由自主的贴紧她。 桑窈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蛋早就已经被身边这个男人摸了个遍,她只是下意识的想要接近她觉得舒服的东西而已。 她不断的靠近他, 直到少女湿润的红唇不慎擦过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谢韫轻轻蹙眉,转而控住了她的下巴制止了她的动作。 桑窈被迫抬起头来,男人指尖陷进了软肉中,挺翘的唇因为沾了水渍,在月光下格外盈润。 制止亲昵的动作逐渐变了味。 同之前的犹疑,最后还要寻个借口接近不同,这次的谢韫要恶劣的多。 他自然并不在乎自己此行被称之为乘人之危,他也向来不是一个会克制的人。 谢韫的拇指直接落在了饱满的双唇上面,继而来回揉弄。 他肆意的探入了她的口中, 指腹上渐渐沾上水光。 这次的动作显然比上次要粗暴,越界的多。 少女低低呓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他目光落在这双唇之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