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只有第一次听的时候感觉最好,后面就觉得不过尔尔了。 只是方才僵持太久,大有一种今日她若是不问,谢韫就不让她下马车的架势。 他真的很缠人。 所以她十分配合的把这话问出来,看似是谢韫在哄她,实则是她在哄谢韫。 她同谢韫也成婚有一段时间了,对这道貌岸然的男人也多少有几分了解。 听他这话音,很显然,这条件恐怕不会是什么正经条件。 但桑窈觉得自己已经身经百战,脸皮非常之厚,不过就是床上打架那点事,万变不离其宗,能过分到哪去。 她就不信这个伤了一条胳膊的人,还能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花样来。 话一出口,谢韫果然兴奋了些,他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继而低头吻了吻桑窈弹润的脸颊,然后道:“窈窈。” 桑窈嗯了一声,道:“你说吧。” 这回是做了别的链子想让她穿,还是想让她喊阿韫哥哥,还是想换个地方做。 就在桑窈脑中发展越发不堪入目时,谢韫却在此时于她耳边道:“我想画个蝴蝶。” 桑窈:“……?” 她侧过脸,纤长的睫毛扫在男人的下巴,一时间并未把画蝴蝶和请求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谢韫见少女迷茫的神色,有补充道:“实不相瞒,这几日见你绣的各式物什,我也颇有启发。” 桑窈面色怪异几分:“你想跟我学刺绣?” 桑窈这几天其实一直比谢韫要忙,除了一开始的绣样,她已经开始接触府内其他大大小小的事宜。沈妙仪不想让她劳累,但桑窈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总是在学新的东西。 谢韫一直想让桑窈在他的衣襟上绣个东西,最好能一眼看出是夫人手笔,可这两天桑窈都没什么空。 所以他难道是打算自己动手了吗。 桑窈抿住唇,为自己刚才那下流的猜想短暂的羞愧了一会。 谢韫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画一画而已。” 桑窈:“……那你画嘛。” 跟她说干嘛。 谢韫闻言捧着桑窈的脸亲了一口,然后道:“多谢窈窈。” 桑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谢韫此时已经拉着她站起身来,同她一起下了马车。 净敛已经守着马车有一会了,他看着衣衫整洁的两人,不由心道,怎么回事,感觉主子有点快啊。 他本身对此事没什么经验,所知皆是从话本里得来,那里头的男主人公动辄就是一个时辰,所以就显得他主子这点时辰非常的不够看起来。 谢韫带着桑窈走下马车,看着数步开外站着的净敛,冷冷道:“站那么远干什么?” 净敛连忙跑过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道:“回主子,属下在赏月。” 他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充道:“您放心!马车内的动静属下一点都没听见!” 谢韫看他的目光渐渐变的怪异,就在他想要说什么时,桑窈晃了晃他的衣袖,道:“走吧。” 回到房间后,桑窈已经将此事抛之脑后。 趁着谢韫去了趟书房,她便率先沐了浴,等她出来的时候,谢韫已经回到了房间。 长条案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上面空无一物。 桑窈随口问:“你要开始画蝴蝶了吗?” 谢韫嗯了一声,然后对着桑窈招了招手,道:“过来。” 桑窈走过去,才过去就被谢韫揽住了腰身,他单手一搂,就让桑窈坐在了桌案上。 桑窈双脚悬空,才要仰头跟谢韫说话时,男人就开始有些蛮横的吻她。 他的吻技已经十分娴熟,没过一会,桑窈就双腿发软靠在了他身上。 她有些无力的推了推他,脑袋里还挂念着自己的账本,她道:“好了,我要去看账本了。” 谢韫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迹象,他垂眸看着她,在桑窈还未曾察觉时,手上就已经十分利索的解开了她身上那层单薄的衣物。 雪白的肌肤袒露在男人眼中,柔润细腻,纤细又软绵,一时间令人火气横生,无论看多少遍,谢韫都觉得她威力巨大。 他没有着急去舔,或是吻,而是忍着去欣赏了好半天,才去勾她背上颤颤巍巍的系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