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走了。 席封认得那车,那是陈拓的车。 席封双手撑在窗台上,有一刻的怔愣,不是因为池然那故意为之的飞吻,而是他眉宇间的恣意张扬让他有种熟悉感。 席封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耳垂。 * “我要是席总,我早晚打死你。”陈拓都麻木了,现在就是池然脱了衣服在席封面前跳个舞,他都不带惊讶的。 “开个玩笑嘛。”池然嘿嘿笑,“你不觉得看席封表情裂开很有意思?” “呵,不觉得,我只觉得是在作死。”陈拓不想再跟池然谈论如何气席封,问他,“薅到头发了吗?” “当然。”池然得意地挑了一下眉。 陈拓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你伸手还挺不错的,练过?” “没有。”池然摇头,“天生的。” 陈拓从鼻孔间哼出一股气来,糊弄鬼呢,从三楼一跃而下的姿态,没个十年八年可练不出来。 池然倒是没说假话,他真没练过,师兄也说过他有习武天分,但作为一个废柴,怎么可能去习武呢,这可能是逃跑逃多了所以练出来的吧。 “现在去哪儿?” 陈拓问他。 “很快就会有人告诉我们去哪儿的。” 池然话音刚落,陈拓的手机上就来了电话,是纪铭的。 挂断电话后,陈拓打了方向盘车子右转:“纪秘书说让我们去席总家里等他。” 池然嘴角勾起,看吧,昨天把我扔出来,今天就得把我请回去。 池然和陈拓到了席封家里,保姆开了门将人迎进去,席封还没回来,两人坐在客厅里等。 陈拓不敢乱走,池然则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晃去了厨房,跟保姆聊天:“你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保姆一脸麻木的看着他:“总裁没说今天在家吃饭。” “哦,这样啊。”池然有些失望,“那可真遗憾。” 保姆:“……” 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席封和纪铭一起走了进来,池然倚在墙上笑着对他招手:“席总,又见面了哦。” 陈拓站起来跟席封问好,并瞥了池然一眼,示意他收敛。 席封淡淡看着池然:“东西呢?” “什么东西?”池然一脸迷茫。 “池然。”陈拓喊了他一声,让他别太放肆。 席封迈步走了过来,在离池然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头发。”席封说。 “头发?”池然啧了一声,“席总,你竟然想要我的头发,难不成是想与我永结同心?” 陈拓:“……”你不调戏人是能死咋的? 纪铭:“……”就是十年阅读理解也不能理解成这个地步吧? 席封平静的看着池然,对纪铭道:“让保镖进来搜身。” 纪铭欢快的应了声:“好。”小样,还治不了你了,让你嘚瑟,让你得寸进尺,真当我们总裁泥捏的呢。 陈拓:“……”作死了吧。 池然眼看着纪铭真去叫保镖了,忙投降:“头发就头发嘛,这么认真干嘛。”说着几步走到席封面前,席封后退一步,池然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领带,不等席封推开他,池然已经将手伸进席封西装外套的手巾袋内将几根头发夹了出来。 “这不是在你身上嘛。”池然笑眯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