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回程的时候一定要龟速做实了这口锅。 郑伊伊笑她,两人窝在车里聊些家长里短,或者是互相推荐一些好用又打折的东西。她的酒量也从原来的三两变成了七两。 她又想起之前在饭局上有个客户灌酒来了句:“女人天生三分量。” 她两用二斤白酒将人撂倒,签了合同。当然也犯了很多错,踩了很多坑,郑伊伊是个职场“老好人”不会说问题,只说还好,还好。 王培清不会,他逮住安平说过几次,有两次还是直接在会上。之前在展会上遇见过一个对他们产品感兴趣的客户,但不是她负责的区域,所以她没上心。为这说她单打独斗,没有团队意识。后来跟经销商议价谈激励政策的时候出了点纰漏,又是一次。 他跟邵纪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很好。他也不怕说员工的问题,但是每次都教给解决的方案。 安平近水楼台,一面厚着脸皮挨骂、四处见人,跑业绩,一面实时观察老板的管理模式,适时向他讨教。 这才是她真正匮乏,即使通过努力也无法接触到的东西。而王培清因为有蒋艳这个基石,在这方面他一开始的起点就不低。他在认清目标的过程中少走弯路,这些年成熟的不过是手段。 后来一次线上会议,新来的销售经理张诚大谈品牌的定位和 4p 的营销理论,最后话里话外是公司实力不够,不足以支撑自己宏图大略的施展。王培清听他说完直接发问:“你们组季度业绩额完成多少汇报一下?” “把产品换成钱才是销售该干的事。” 一场会开的安平心惊肉跳,结束后她问王培清:“你就不怕他走了,他手里客户那么多,业绩又稳。” 他不以为意:“我给的也不少。恶嘛,得一次做完,再慢慢给好处。” 安平躺在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我知道,这是马基雅维利《君主论》第二篇里面的一句话,'恶行应该一次干完,恩惠应该一点点赐予。'” 那本书是王培清给她的,她看完记了笔记,现在又亲眼看见他是如何实践的,一步步掌握赚钱的逻辑还真是一个有趣的过程。 王培清停下手头的工作,抬眸看她,就几秒钟,安平还没消化他那个眼神,他就过来扛她:“我得收点补课费。” 第59章 chapter59 .有的只有孤独 进了卧室,王培清把安平从肩上刚要往床上扔,但她自己借着劲先滑下去了,卷进了被子里,裹得跟只蚕蛹似的。 王培清跟上床,扯了一下她手里的被子,不动。安平两只眼睛眯着笑看他,然后脑袋转了个方向,舒服地眯上眼睛:“晚安,海绵宝宝。” “你又抽什么风。”王培清看着自己这边光秃秃的半边床,又气又笑。 安平装模作样摇摇头:“嘘,你要说晚安派大星。” 王培清没忍住笑了,手抓住被子的边缘一点点将她从里面剥出来:“等会再晚安也不迟,”他已经好几天没跟她在一块了,“你先把我补课费还了。” 安平眉毛一展,耍横:“你真要我还?”她手环住他脖子,眼睛在装不高兴,“我真要还,你哪能挨住。” “谁怕谁。”王培清最不害怕在床上跟她挑事了。 安平翻了个身把人压住,王培清也由着她闹,很配合地躺下,双手伸到上头把枕头的位置调整了一下。安平骑他身上,手掌撑在他胸前,眼眸里含着笑看他。 她身上穿着长袖的睡衣裤,隔着一层棉布,他能感受到她大腿的肌肉,那股力量箍着他,不让人觉得束缚,反倒是绵软如无边际的海岸,辽阔、湿咸,又觉得有种空荡荡的眩晕。 他觉得安平身上的衣服碍眼,想全剥了然后看她在他身上浪。他迫切地需要一股汹涌的潮水将他推翻。 谁承想姑娘不按套路走,挠他脖子,又挠他腋下,王培清没忍住,扑哧笑出声。膝盖下意识曲起一顶,顶到安平的屁股,她没撑住被顶得趴到他身上,下巴撞他牙巴上,都留下印子了。 安平捂着下巴气鼓鼓地从他身上下去,背对着他。 王培清觉得世上最不讲理的人就是安平,他手搭她肩膀上摇了摇:“喂,你讲点理。” 安平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她用很重的呼吸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怒火:“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不知道轻点,就是想弄疼我。” 王培清闻言,真的想弄她。但忍住了,他右肘撑着床,下巴抵在她胳膊上,另只手把人脸往过来掰:“我看看。” “不让看。” “不让我看让谁看?”他掰过她身体,手指在她脸颊摸了摸,又害怕碰到她疼的地方。 安平眼睛还皱着:“就不让你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