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余风沉沉地笑了声:“嗯,教。” 谢安屿穿了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膝盖刚才被撞了一下有点肿起来了。余风抬起他的左腿,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膝盖,皱眉道:“磕狠了,青了都。” 谢安屿气息不稳地说:“没事……”他摸着余风的腰侧,压抑着声息喊了一声“哥”。 余风身子压下来:“今天能不能换个称呼?” 谢安屿眯缝着眼睛,思维和意识都被余风牵引着:“宝宝……” “不是这个。”余风说。 谢安屿忍不住抬头用鼻尖蹭余风的下巴:“那喊什么?你说……” “我想听你喊我‘老公’。” 谢安屿的动作顿了一下,余风捧住他的后脑勺:“愿意你就喊,不愿意就不喊。” “你默认我不愿意了?”谢安屿的嗓音是哑的。 “那就是愿意?” 谢安屿没回答,在他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叫这种带着情趣意味的称呼好像都没掺杂一丝情.色的感觉。 但也足够刺激余风的大脑神经了。 余风爱谢安屿肆意的坦诚,爱他平静的热烈。 一场很漫长的x事,结束后很久谢安屿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余风伏在他身上时从下巴滚落的汗珠,和他弓起背时紧绷的肩部线条。 谢安屿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浑身散架”,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 凌晨三点多,再过俩小时天都快亮了,亏了谢安屿体力好,余风肆无忌惮地折腾了几乎一宿,要是他身体素质差点,估计早昏过去了。 余风摸了一把谢安屿额头上的汗:“还行吗?” 谢安屿抬起眼皮看他一眼,点点头。 余风问的是谢安屿的身体,谢安屿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的技术。 “点头什么意思?不疼?”余风抓了抓他的头发,“哪里不舒服跟我讲。” “挺舒服的。”谢安屿说。 就刚开始有点难熬,前边余风耐着性子做足了准备,所以他们才折腾到这个点。 谢安屿嗓子都哑了。 余风笑了下:“你刚才也没怎么叫,怎么嗓子变成这样。” 谢安屿用被子蒙住了脸,余风把被子又拉下来:“下回别忍着,房间隔音挺好的,你叫出个海豚音外面也没人听得见。” 谢安屿拿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我叫不出海豚音。” 余风笑着摸了摸他的胳膊:“能动吗?不能动抱你去洗澡。” “我缓一会儿,等会自己去。” 余风嗯了声:“那我先去洗。” 余风走后,谢安屿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口气。 余风冲了个澡,回来后看到谢安屿坐在床边揉膝盖,光着上身,腰侧有被他刚才掐出来的淡淡痕迹。 谢安屿的身体线条真的很漂亮,柔韧度也很好,能尝试挺多姿势。 余风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摸摸他的膝盖:“疼?” “刚才还好,现在有点。” “明天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吧,这点小伤。” “万一伤着骨头,去看一下。” 谢安屿点点头:“嗯。” 谢安屿准备去洗澡,步子迈出去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晃,膝盖也疼,走路一拐一拐的。余风走过去,直接从后面拦腰抱起了他。 谢安屿吓了一跳。 余风眉头微皱:“弄你这一身伤。一会儿洗好了叫我,我再抱你回来。” 现在这姿势让谢安屿有些不自在:“嗯。” 谢安屿现在这个嗓子八成也喊不起来,余风垂眸看他一眼:“还是我帮你洗。” 谢安屿摇头:“我自己洗。我没事,没那么娇气,你放我下来吧。” “管你娇不娇气,我想抱。”余风说了这么一句,用脚把门勾开,走出房间把谢安屿抱进了浴室。 谢安屿洗澡的当儿余风把床上四件套换了,谢安屿洗了很久,从来没见他洗过这么久的澡,他回来的时候余风都快撑不住睡过去了。 谢安屿带着一身香气钻进了被窝里,余风翻身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周身暖融融的。 他吻了吻谢安屿的后颈,精力释放到分毫不剩,两人很快进入了梦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