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净词说:“知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姜迎灯想了想,大概这就是……权利的斗争? 提权利可能严重了些,但大差不差,图什么呢?从前的玉,后来是钱。古往今来,这一类故事的走向不会新鲜。 她没接茬,手还在玩皮带扣,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咔”一声,居然真给她解开了。 两人都为这声动静低头看一眼。 眼见她的手指慌乱下探,要将其按回去,梁净词握住她的腕,制止道:“反正也是要脱的。” “……” 日落时分,黄昏的光铺陈在房间里,将满屋染色成暖调,室内冷气充足,极度舒适。夕阳无限好,怎么能为这种事影响心情? 松开的腰带也为他松了松心弦,仿佛在提醒道这是绝佳的二人时间,不容错过。 姜迎灯躺在他臂弯,听见梁净词低沉的声音——“亲我。” 她一侧身,趴在他胸口,在他唇上浅浅一吻。 梁净词:“不够。” 姜迎灯又亲一口,又轻轻地啃噬起来,亲他的下颌,脖颈。 他还是说:“不够。” 白色衬衫的正襟被她颤着指尖掀开,解到哪里亲到哪里。他的胸膛火热,染烫了她的嘴唇。最后一颗扣子被挑开,她听见梁净词喑哑含笑的一声:“你还挺色。” 姜迎灯不服气,昂着首:“你亲我的时候我都没有说你色!” 梁净词笑意更盛,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间,轻抚着:“没不让你说。” “……”姜迎灯满面羞臊,从他身上闪开。 他问:“怎么停了?” 她躺倒,望天花板。嘟哝说:“该停的时候就停了。” 梁净词说:“没有该停一说。” “……” 他问:“还能不能继续?” 姜迎灯缩着肩,脑袋瞬间晃得像拨浪鼓。 她没敢看他,梁净词跟着默了默,没说什么,而后她便听见一声搭扣被阖紧的声音。咔哒一声,伴随着他的疑惑:“喝茶那天,她跟你说什么了?” 姜迎灯心术不正地瞥一眼他的腰带,回想了好一番,如实告知:“说你家的族谱好厚啊。” 他也有些诧异。 “族谱?” 迎灯点着头,问:“你是净字辈的吗?” 想了好半天,梁净词才说:“不是净,是京。” 她挺稀奇地撑起身子,看他:“哪个jing?” 他握着她的腕,用指端在她掌心勾了几下。姜迎灯又一脸求知欲望向他:“那怎么没用这个字?” “我爸给我改的。”梁净词闭眼沉思,衣服也没穿回去,保留着被她“玩弄”过的痕迹,许久才漫声道,“他说净的寓意好。” “……” 姜迎灯隐隐察觉出这一些话题是他的雷区,她保留了一点困惑。 梁净词问:“还说了什么?” 她继续说:“还给我看了她的玉坠子,说是你爸爸送她的,一块什么……羊脂玉。” 闻言,他低笑一声,一眼能看穿这行为的用意:“挑拨离间。” 转而瞥她,问:“上当了?” 迎灯摇头:“怎么可能呢。” 他说:“你和她不同,我和我爸不同,羊脂玉和祖母绿也不同。没有放在一起类比的必要,上当就傻了。” 一个人诚不诚心是能从眼睛看出来的,姜迎灯能领会出这是他的心底话,虽然说的弯弯绕绕,也谈不上什么承诺,但这样的态度诚然令她有所动容。她说:“对,我们是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和我说那些有什么用。” 梁净词轻抚着她的发顶:“想得通就好。” 姜迎灯又歪着脑袋,天真地问了句:“你爷爷的爷爷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吗?” “朝廷都亡了一百年了,还皇帝呢。”梁净词哂笑着,也挺纳闷地说,“你说成天谈论这些的,都是些什么人?” 姜迎灯飞快点头:“我当时也这么说的。” 梁净词看向她,笑意浅浅,带点宠溺。 姜迎灯忽的在这会儿瞥见他身上的一些斑痕,猛地惊呼道:“完了,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