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桃月哽住了。 厨房的食材被她挥霍得差不多了,蛋糕缺失了一块,不再完整。 她计划好的庆祝方案,只剩下电影环节。 可是电影,怎么能算得上礼物? 迟桃月陷入纠结,不知该实话实说,还是和他撒谎,笑容缓缓隐去,她越想越心慌。 一团柔软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 这是什么…… 迟桃月还没想起这团东西到底是什么,眼前突然缠上一圈遮挡,迟桃月疑惑地向“靳屿深”所在的方向转头,想去拉扯眼前绸缎,被靳屿泽打断了她的动作。 靳屿泽摩挲着她的手腕,淡淡道,“没准备我的礼物?” 迟桃月实在没有撒谎的勇气,从她有记忆起,撒过的谎屈指可数,她也在这为数不多的经历中,总结出了些许经验。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弥补。 她觉得自己为了谎言拼命找补的样子简直比跳梁小丑还来得可笑,因为她根本不会撒谎,所以到最后,免不了谎言被拆穿的一顿责罚。 她实话实说完,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丈夫对她的失望,她想起来了,外面餐桌上还一团乱,“靳屿深”肯定也知道了。 迟桃月慌乱中扯上靳屿泽的袖口,手里揪着东西能让她恢复些许的镇静。 她扯着袖口的手松了又紧,手始终没有放下,像是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真诚。 想象中的责备没有到来,丈夫反倒数落起了他自己的不是,温声安慰道,“怪我。桃桃做得好,我在外面吃过了,要是看到你空着肚子在家等我,我才会心疼。” “等下次,下个纪念日,我会早点回家。不过礼物……” “我还有更想要的,桃桃可不能拒绝。” 被靳屿泽一点,迟桃月终于想起手中的布料是什么。 那是她在宴会中偶然听见别人讨论,忍不住加入话题后,别人见她听得云里雾里,而慷慨送给她的礼物。 是一件,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 迟桃月以前只知道传言说那些不被家庭严厉管教的小姐们说话的尺度极大,荤素不忌,却因为母亲的严厉看管没有和她们有多少交集。 收到快递才知道,她们身上的流言,居然真没有多少夸张的成分。 快递正巧今天下午才送达。 迟桃月的精力几乎都扑在纪念日的布置中,见到她们口中神乎其神的“战袍”,竟是这么一件遮不住任何一点敏感部位的情趣内衣。 上面还贴心的附带字条,“全新,已经洗过了,可以直接用哦~” 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个完全,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