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出来一句很轻的:“我好讨厌自己。” “哥哥喜欢你。”他毫不犹豫在她发顶吻了吻。 畸形的爱是难以承受的沉重,但也正因为它世俗伦理上的畸形,所以足够真实。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抵着他的下巴睡了。 他们就像阴与阳的两半,风和水的一部分,他们应当紧密结合,才能破开原始的混沌,建构出独属的世界。 他的指尖落在她太阳穴上,缓缓给她压揉着,伴随着她进入睡眠。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早睡,彼时还不到八点,狂风暴雨般的激情过后,池塘里的水又回落,露出它本来的,一汪清澈的模样。 清晨,裴嘉洛是在性器被挑逗的快感中苏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孩坐在他身上,用手握着他晨勃的硬器缓缓攒动着。 “嗯?”他眉头微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女孩吃吃笑着,勾着他的铃口说:“哥哥,我想要。” “嘉怡?” 她一侧头,黝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嗯?”一声。 裴嘉洛完全清醒了,他揽住她,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吻吻她眉眼问:“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难得被放出来了,不想回答他,只用膝盖摩擦着他发硬的下体,说:“我要。” 裴嘉洛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经过两天的肏干,那稚嫩的小穴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了,他轻轻给她揉着,说:“不疼吗?” 她不回答,只毫不顾及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一声声猫啼似的叫声将裴嘉洛叁分的欲望喊成了八分。 他拿她没办法,亲亲她鼻梁说:“今天轻一点,待会哥哥给你上药。” “嗯。”她挺身靠近他,用大腿内侧夹住他的性器。 裴嘉洛手指在她阴蒂上按了按,又探向她阴道内摸了摸,确认足够湿润后,他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进去。 “啊……”她低低地发出媚叫,裴嘉洛原本就发硬的性器又因她的声音而跳动了两下。 她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从他的喉结又吻到他的下巴,然后是唇。 她嗅着他的气息,忍不住说:“哥哥,你好香。” 那是用任何一种化学制品都调不出的味道,如果要用语言形容,那便是暖风融化麦芽酥糖的味道,是在童年时期,只有过年那一段日子才能尝到的味道。 是她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有关美好的回忆。 顾虑到她的身体,小穴的涨肿显然不宜再进行汹涌的性爱,他缓缓地抽动,逼得她更痒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肉棒,却不能大口大口地吃,只能细嚼慢咽,她有些郁闷,手臂环抱在他腰身上,猫爪子似地抓挠着他的后背。 “嘉怡喜欢哥哥吗?”他低沉的声音问。 “喜欢。”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裴嘉洛便愉悦地笑了,深埋进她身体里的性器抽拔得更浅些,又更有力地破开她的内壁,缓缓攻入她的身体里。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呃,那娇吟便是柳下惠也要被她叫硬了。 裴嘉洛不想失控再让她受伤,低头堵住了她现在那张放浪自由的嘴。 抽拔一下接一下,稳健地挺动,唇舌的交缠也很是温情。 或许她真的生来就是给哥哥干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契合。 恰到好处的阴茎整根没入,正抵到宫颈口,多一分太长,少一寸不满 晨勃的欲望被她像妖精一样含纳,那湿漉漉的逍遥洞窟里已经记住了肏干的滋味,比发大水还澎湃地用一股股水流浇灌着他的阴茎,从晨光熹微消磨到天光大亮,身体里的性器才肯缴械投降,喷出精液与她水乳交融。 被他射得塌软了腰肢,她眉眼含春地说:“哥哥好会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