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道却干涸得发痛,急需水与氧气。 头好晕,骨头缝里泛起酸痛,似缺氧的连锁反应,又似感冒的前兆。 该死,被靳宁楷传染了。 昨天就不该尽心尽力照顾他,不然他今天也不能这样生龙活虎地折腾她。 下腹忽然一阵强烈地痉挛,潮液一股股奔涌而出,靳宁楷知道她到了,终于松开她的唇。 上官岚吃力地呼吸,身躯在高潮中颤颤晃晃。 她爽到了,靳宁楷还没射,他放慢速度在穴口一进一出,用指腹挑逗她的阴蒂,按压,掐揉,摩擦,黏腻的水液潺潺流出,然后伸一根指头进去,阴茎出,指头入,阴茎入,指头出,毫无下限玩弄她的身体。 不知道他去哪里学得这些可怕的招数,刺激得过了分,上官岚浑身软得快散架,魂儿都崩掉了大半。 “不要……”她迷茫地低喃。 他咬她的下巴,明知故问,“不要什么?” 上官岚累到极致,靳宁楷玩到上瘾,他反反复复动着腰,指头来来回回插着穴,一边送她到第二次高潮,一边在妒意中燃烧。 跟他做过吗? 他大吗? 持久吗? 有我厉害吗? 两个男人吃得消吗? 声息低沉地,涩哑地,一段一段吐在她耳旁,上官岚听得模糊不清,无意识地回复两个字。 ——闭嘴。 …… 记不清了,高潮过几次,什么时候结束,都记不清了,只感觉自己好湿,皮肤上的汗水,下体涌出的情液,还有黏在腿根的白浊。 她的体力在这场性爱里消耗光了,眼前一片迷乱,感觉世界都颠倒了,不知白日黑夜。 身体是靳宁楷帮她清理的,给她用沐浴液抹过,用温水冲洗,而后擦干了抱回到床上。 房间的冷气舒爽,窗帘拉上了,她裹在被子里,靠着枕头,沉沉睡去。 睡到中午,蒲聿烁又来敲门,靳宁楷要去开,被她制止。 她下床套件外衣,到门前拧门。 见她脸色苍白,蒲聿烁立马紧张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回:“有点感冒。” 蒲聿烁伸手探她额头温度,确认没发烧,随后抚抚她的脸颊,温声问:“吃药了没?” 上官岚吸吸鼻子,“还没。”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吃完把药吃了。” “鸡粥。” “行,你回房休息,我很快回。” 蒲聿烁刚说完,上官岚突然改主意。 “我知道有家很好吃的椰子鸡,你等我换身衣服,一起去。” —— 晚点还有一章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