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执意继续,我先一步退出。” 两人意见僵持不下,洪丁仁只觉得他蠢还犟。 “退出?像你说的,这时候退出哪儿那么容易。我也明白告诉你,这事儿我还就咬牙干了,不争个鱼死网破我还就不信这邪。” 洪丁仁有些激动,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被子里的液体溅出来一大半。 “行,既然你要继续,我祝你好运,我就先不奉陪了。” 徐泽起身要走,洪丁仁被他这副执拗的样子气到,喊住他。 “徐泽,你执意要走我不拦你,只是出了这个门,以后再别谈什么合作。我最看不上言而无信的人,你知道的。” 徐泽转过头,不卑不亢地看着他:“没有言而无信,人,要懂得审时度势,别把自己逼上绝路才好。” 洪丁仁血气上涌,把手里的酒杯掼出去,酒杯在徐泽脚边裂成碎片,酒红色的液体沾湿了他的鞋和裤脚。 他再没了犹豫,开门走出去。 徐泽开门回家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思考怎么才能把那笔钱要回来,没注意到家里已经有人。 徐冰蹦蹦跳跳地扑进他怀里,他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却是下意识先抱紧了怀里的人儿。 “什么事这么高兴?” 徐冰正在低头帮他找拖鞋,双手却是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当然有好事啦,我考核过了!提心吊胆那么久,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徐冰满脸高兴地抬头看他,却发现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 她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 徐泽被她认真的模样惊艳到,此刻这双干净的眼里全是他。 “某人这么沉,还不许我皱眉了?”他旋即笑开。 “哪里沉了哪里沉了?”徐冰说着就搂得更紧了些。 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他抱着她进屋,只觉得这样的感觉不要太好。 “不沉,不沉,我的冰冰最美最瘦。” 徐冰喜笑颜开,甜甜地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徐泽被这香甜的气息吸引,低头去含她的耳朵,果然怀里的人身体一震,他笑道:“你还会做饭?我怎么不知道。” 她之前也不是没在家捯饬过,还是中学那会儿吧,最后还逼着他吃了不少,在他一番吐槽之后,她也没再做过。 “哎,别小看我,我这段时间自己一个人住,学了不少东西呢。” 徐冰笑的得意,像只小狐狸。 他放在她臀上的手用了点劲儿,徐冰在他怀里又是一阵不安分。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挑食。” 徐冰立刻开始兴致勃勃地进了厨房折腾。他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心里某处动了动。 徐泽洗完澡出来就闻到一股糊味,他快步走到客厅,厨房的门紧闭着,里面的身影还在动来动去。 他拉开那扇门。 某人一边放着水在洗菜,另一边炉子上还在烧着,那股糊味估计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你不呛?不知道开门?” 他走过去,把人往旁边拎了拎。徐冰看着他对那口有些发黑的锅皱眉,面色很是凝重。 “糊成这样还继续炒?你想毒死我,还是想自杀?” “不是不是,这应该是没洗干净。”刚刚那锅糊的已经被她倒掉,这次她仔细盯着的,应该不会糊。 “换一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