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廓,可怜兮兮地问:“不做吗?” 一会儿纯情,一会儿浪荡的模式,着实让钟轻斐开了眼,同样侧身,与秦景文面对面,屈起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 “做什么做,小屁孩,乖乖睡觉。” “哦,”秦景文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嘟嘟囔囔,“那姐姐,陪我睡吗?” “陪。” 钻进被窝,拥抱住秦景文,手掌轻拍着背,像哄小宝宝似的,吻了吻他的眉心。 “秦景文,睡吧,我在身边呢。” 秦景文的脸紧贴着钟轻斐的脸,亲昵地蹭着,鼻尖满是独属于钟轻斐的味道,很安心。 “姐姐,我也在你身边。” 钟轻斐握着他的手,回应。 结果隔天,不出所料,钟轻斐也光荣地感冒了,不过,不耽误亲亲抱抱,甚至亲得更起劲了。 照她的话说,反正两个人都生病了,也没有谁传染谁的说法了,还不得狠狠亲个够。 拥抱、亲吻比做爱,更温柔。 / 想着想着,秦景文竟然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Lee来叫他时,他还沉浸在昨晚甜蜜的梦中,气色难得好了一些。 收拾收拾,前往会议室进行第一次剧本围读,主演、导演、编剧......一一到场,秦景文刚走进屋内,暴瘦加上病恹恹的状态,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兰罔屿是说要让秦景文减肥,但也不想还没开拍就出事啊,传出去指不定得说他虐待演员呢,他急忙上前说道:“景文,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秦景文拍了拍兰罔屿的肩,示意他放心,随后挨着纪许坐下,开始翻阅剧本。 兰罔屿半信半疑,用极其怀疑的语气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嗯,普通感冒。” 兰罔屿真是信他个鬼了,早把他送医院,也不至于半途晕了。 现场乱成一团,好在医院离得不远,众人合力将人送往急诊。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秦景文冷得发抖,大雾连带着湿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次的感冒就像失恋一样,来势汹汹,后劲十足,秦景文烧得糊涂,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没有意识。 谁能想到,还没拍上戏,倒是先挂了水。 秦景文幽幽转醒,阳光格外晃眼,他抬起左手想要遮挡,看见手背上的输液管,又默默放下。 “祖宗,你真是我祖宗。”Lee哥见人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叫什么个事儿嘛。 秦景文哑着嗓子,叫了声“Lee哥”,Lee瞬间噤声,半个字都不敢说,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吃黄桃罐头。” “啊?”Lee哥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幻听了,“吃什么?” “黄桃罐头,”秦景文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我想吃,黄桃罐头。” Lee嘴里嘀嘀咕咕,数落着秦景文迷信,但行动还是很诚实,立刻去医院小卖部买了罐黄桃罐头,配了根塑料叉子,递给了秦景文。 秦景文叉起一块黄桃,就往嘴里塞,连着咀嚼了好几下,像是尝不出味道似的,紧皱着眉,不死心地吃了一块又一块。 Lee见状,上前从秦景文的手中夺过罐头,说:“别吃了。” “不甜。” “嗯?”秦景文的声音太小,Lee听得并不真切。 “不甜。” 黄桃罐头,不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