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鱼头棋,照皮埃尔老师所说,那个会使人精神逐渐失控的诡异东西被安插在宿舍各处,这做法简单又有效,只要偽装成顶尖学府的学生竞争,将学生反常的精神状况推给「课业压力大」,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到底是谁做的?又为什么要害我们? 雀儿喜难道没有被影响吗?她看起来不像其他学生那么使心机,也没有像我一样烦躁,这东西对她没有作用?疑问越想越多,唯二能解答的人,一个不肯说,一个失踪。 「对了,监视器。」我想起走廊上的监视器,既然宿舍内有监视器,也许能去找舍监陈姐,请她协助调阅雀儿喜的行踪。 我想了想,决定先连络皮埃尔老师,电话只响了一声立刻就被接起,速度快到我没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说:「喂喂?有听到吗?」 『有什么发现?』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沉。 我想起雀儿喜曾用扩音功能和皮埃尔老师讲电话给我听,当时老师的说话风格跟现在不同,我不自觉把心声讲出来:「总觉得老师跟我听说的样子差好多,哪个样貌才是真正的你。」 电话那头低声说:『我们需要偽装。你认识的雀儿喜是怎么样的人?』 我笑着说:「很会回避问题,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但有时又调皮的像小孩子。」我望向对面的空床位,雀儿喜的床上和书桌放了很多图书馆借来的书籍,有些插着书籤还没看完,就这样被遗忘在房间内,而本该阅读它的人不知去向。 『唔......她没打算偽装吗。唉,时代真的不同了。』皮埃尔老师的话依然让人难以理解。 我将调阅监视器的点子告诉皮埃尔老师,没想到他立刻反对,『不行,不能够透漏我们的任何事。』 我不解,「为什么?」 『我们不知道谁是敌人,不能轻举妄动,你是新转学来的,我才排除你是敌人的可能性。』 我听了很无言,反驳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要怎么行动?再说了,你所谓的敌人又是谁?」 『就是放置咆像的人,我需要知道对方的身分才能对付他,但一直以来敌暗我明,我和雀儿喜始终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打断老师还想继续说的话,「好了好了,越解释我越听不懂。总之不要被人发现我在找雀儿喜就对了。」要我帮忙又不肯讲明白,解释起来牛头不对马嘴的,听得我头都大了。 结束和皮埃尔老师的通话,我叹口气把手机往床上丢。 走廊上的同学都陆续道别回房间,快到宿舍门禁时间了。我在寝室内焦虑渡步,经过雀儿喜床位时我隐约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她真的很奇怪,喜欢游泳到连床上都有游泳池水的味道,怪人。 我靠坐在雀儿喜的床缘地板,将背靠在床垫上,双手抱膝思考该怎么靠自己找到她。 「你到底跑哪去了,雀儿喜......」我伸手抚过她的棉被,想起她躺在床上跟我聊天的样子。 你到底去哪了?我不喜欢我们最后一次讲话以吵架作结...... --- 作者的话:这话是整理线索用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