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施世朗的艺术经纪接他去了一趟画廊,跟画廊老板敲定接下来的画展细节。 期间,汤岫辛的电话打到了画廊来,但由于当时施世朗和其他两人外出去看展馆了,因此错过了他的这一通电话。 等到天黑后,他们从外面回到画廊时,前台告诉施世朗汤岫辛来电一事,并按照汤岫辛的指示请他即刻回电。 施世朗记得汤岫辛今天要值班,便直接把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人却不是汤岫辛。 另一名医生告诉他,汤岫辛半个钟之前接手了一个急症病人,现在人正在手术室里面,没办法接电话。 施世朗感到些许无奈,但还是不当一回事,只麻烦那位医生转告汤岫辛他回家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家里的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过后,他便自己回去了。 画廊离唐楼不远,大概是二十分钟的脚程。 施世朗没有打车,直接走了回去。 离唐楼还剩下大概十分钟的路时,施世朗刚好走到了这一处住户最少的地段。 这个时候,从施世朗的对面迎来了几个拿着棒球棍的社会青年。 他心里正在想着一些事情,注意力并不在路面上,当发现前面有人后,便下意识往旁边走。 他一走,面前的人就跟着他挪身,拦在他面前没有让路。 施世朗回过神来,慢慢抬起了头,直视对面眉目斜睨的社会青年。 “有事吗?”他问。 “你是施世朗吗?”对方反问他。 “我是,”施世朗点头,“怎么了?” “是就好办了。” 对方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有些粗鲁地按着他的肩说:“走吧施公子,借一步说话。” 施世朗很是嫌弃地一把挥开他的手:“有事就在这里说。” “在这里说,”对方笑得阴阳怪气的,甩了甩手对他说,“施公子不怕难看嘛。” 施世朗没心思跟这几个小混混在这里耗下去,冷着脸开口:“滚开。” 对方没有动,反而朝他展开了一个很是诡异的笑容,重新按住他的肩头,放慢了语速说:“施公子,识相点,跟我们走,这样对你我都好。” 施世朗抬眼打量着周围这几个来者不善的混混,一个个手里都还有武器,当即意识到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也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时候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只能是见机行事。 “走就走,”施世朗瞥了一眼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皱眉道,“放尊重点。” “当然。” 说完,对方立时抬高了手,然后转身换了一个方向,颇是谄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