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卖乖,他觉得现在还是要低调点,就主动走到对方身后帮着揉肩捶背,之后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计较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我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夏凌风:“哦。” “安啦。”卫译跟夏凌风说:“你知道我们专业那些个富二代,来英国上个水硕混学历的那些人,有多少在雇佣其他人写作业吗?” “你帮我写这点真的不算什么。” 甚至卫译觉得,他这也算是雇佣他的全能老公来帮忙写作业,他也可以花费代价。 比如说,今晚他在上面。 他知道夏凌风就喜欢这个。 别看夏凌风这个家伙床下人模人样,成熟理智冷静,但上了床真的开始的时候,其实还挺喜欢他坐在自己身上,之后握着他的腰。 卫译识趣地把他学习相关的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今天写到这里就行,进度已经完成。 夏凌风看卫译收拾完,就说:“去洗漱,时间不早,我们该睡觉了。” 卫译知道,现在夏凌风说的这个“睡觉”是名词,绝对不是动词。 他点头,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去浴室,路过架子的时候目光扫过他买的那几件艺术品,之后跟夏凌风说:“要不然我们再去一次商店,把包装精美的油买回来吧。” 夏凌风问:“你想用?” “觉得好看,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 “我不反对你买回来。”夏凌风说,“但用的话还是之前习惯的牌子比较好,毕竟是放在身体里面,尽量不要更换产品,以免有不良反应。” 卫译想起那个使用过程,放到身体里的过程,脸莫名有点红。 十一月中,宿舍早就开始烧暖气,还挺热,热到他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去浴室洗澡。 他洗完很快就是夏凌风去,夏凌风洗完后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关了灯。 卫译往夏凌风怀里钻。 夏凌风问:“冷?” 卫译开始闷不吭声地脱夏凌风的衣服。 这几个月以来,他们做的次数比从前稍微多点,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要是真的想强了夏凌风,对方是拒绝不了的。 去年这个时候他患得患失,觉得自己强不了夏凌风,但后来他明白了。 夏凌风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很多时候夏凌风虽然嘴上说着拒绝,但其实他真的有点什么行动,夏凌风也拒绝不了,去年这个时候就是他没敢特别主动而已。 他现在敢了。 夏凌风觉得情况不对,抓着卫译的手问:“阿译,这么晚了,你……” “想给你点奖励。”黑暗中,卫译的声音显得又单纯又无辜,又有诱惑力,“不可以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