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反应过来陆思榕并没有生病,只是易感期到了。易感期的陆思榕和昨天那个拍着他的脸问他还敢不敢晕过去的陆思榕仿若两人。 他们两个现在很像一对情侣,而且是江方野幻想中的情侣。每天早上睡醒会相互再抱一会赖床,亲密地说一句早安,自然地产生身体接触。 如果一直易感期就好了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快速划过,很快又镇静下来。任由着alpha缠上来抱着他,出声询问: “要......要吃点药吗?还是,我再去拿多几件衣服过来?或者......要做吗?” “今天不做。”他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每次到最后你都会晕,没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也没有信心发誓说自己下次绝对不晕,想了想只好试探性地问,“那我用手或者嘴......?” 这似乎有诱惑性,他感觉陆思榕在认真思考。不过片刻后还是得到了拒绝,理由是他技术真的很差,并且提议让他去多学学以后用得上。 他没问去哪里学,也没问以后用得上是跟谁用,是不是跟陆思榕。应了句好是出于一直在陆思榕的服从,后面没有再出声是因为不想打破现在的温馨。 信息素,房间里的暖气,alpha的体温,三者像茧一般包裹着江方野,让他觉得昏昏沉沉。听着一边传来的平稳呼吸,竟也是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微微遮在自己眼睛上。懵懵懂懂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发现是陆思榕的手。在他摸上去的那一瞬身边传来询问: “醒了?” 视线随之恢复,刺眼的眼光从窗帘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挤入主卧,跃进他的眼睛里,刺得他刚睁开又眯起了眼。 原来陆思榕刚刚在帮他遮阳光。 眯着眼,他听到身边传来呲呲啦啦的响动,然后是窗帘拉紧的声音。没一会身边的位置重新陷下去,陆思榕的声音再度响起: “醒了缓一会就起来,再睡头要晕。” 江方野缓了缓,听到浴室传来洗漱声,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手机,又在被子里摸了摸才找到。点了点屏幕看到时间显示已经快1点。 他有些许的不知所措。本来想着和陆思榕好好聊聊,等一切都真的解决了,先不论结果,自己肯定是要回学校的。眼下除了带去医院的包在这里,包里除了当时怕要住院带的两三件换洗贴身衣服,两本复习资料,手机充电线和常备的omega抑制剂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也不确定处于易感期的alpha需不需要自己做些什么。 陆思榕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的omega还是他进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