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嗅了一下。 是这个味道。从很长一段时间之前开始,甚至是他和江方野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刚上大学和他一起住在校外公寓开始,他睡觉的房间就是这个味道。 他真的一直以为是江方野做家务时用的洗衣液留香,完全没想过是对方为了他专门买的助眠香薰。 下//腹//部不间断地燥热,和处于惊诧中的脑子,让陆思榕的思维好像进入了短暂的宕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易///感///期真的提前到来。拿着香薰往主卧走去,站在衣柜前只稍加思索片刻,拉开属于江方野那一边的衣柜门,他大力地扯出几件衣服胡乱地丢在床上,把香薰放在枕头边,然后整个人躺上去。 欲望像泄闸的洪水一般在体内肆意奔流。陆思榕抱着江方野的衣服蹭了又蹭,omega如今已经离开这个屋子超过一个星期,衣服上残留的味道已经消散的差不多。 陆思榕只觉得不够,起身把衣柜里剩的所有江方野的衣物拿出来,又在床头柜里找到之前的dv机。 ...... 他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不均匀地喘着气。握着领带躺在乱成一团的衣物上,他想,先是助眠香薰,又是突然到来的易///感///期,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提醒着他江方野的存在。 比如刚刚开车回来时他想在车上找个口罩,结果在手套箱里看到江方野放着的强效薄荷糖,说是怕alpha有的时候出差自己开长途犯困,吃了可以醒神;又比如他刚刚翻箱倒柜找了好久,最后找到抑制剂时发现上面贴着一张纸条,熟悉的字体写着剂量和注意事项,最后还画了个爱心。 陆思榕抬起胳膊遮着眼睛,心里暗骂去//他//妈//的,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他在此刻满屋子自己的alpha信息素里,终于愿意承认,什么‘要做的只是在家里继续等’, ‘给距离也是极好的’,这些都只是自己当时不想意识到,这一次或许真的要自己先低头,而产生的自我安慰的倔强想法。 放江方野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是不可能的,他要让江方野一辈子都和自己继续纠缠,他离不开对方,那对方也别想离开他。江方野到现在都不肯回来,那他也不会再继续坐怀不乱,从现在开始由他想办法将人带回家。 打了抑制剂以后休息了一天,他去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可能是因为最近休息质量变差,加上一直稳定存在的omega伴侣的信息素消失,导致他的易///感///期提前,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情况。 身体一经恢复,陆思榕很快地着手实践起自己过去这几天计划的事,他要在孤儿院附近留下来,直到把江方野带回来----并且他很确定,这不是自己因为过去几天沉溺在信息素里导致的心血来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