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约金,在附近重新租了房,承担了一开始半年的房租。 “陆总经理当时就说,‘我的omega喜欢吃这个,你可以去他们公司楼底下的咖啡厅工作吗?’然后又说帮我解决一切手续,我就来了,哈哈。毕竟有人喜欢我做的东西,我肯定是开心的。” 甜点师傅摸着帽子嘿嘿地笑,同样在咖啡厅的同事听了也笑,就围在中间的江方野红着个脸,一勺一勺地挖栗子蛋糕。 至于周末,他们每个月会抽两个周末回孤儿院看孩子,晚上就住在沁园。可以看出来牧衍在帮他们很用心的维护,所有家具都一尘不染,他们睡觉的房间还有一股未散去的洗涤剂清香。孩子们已经成熟有样的插花作品摆在玄关处的博古架上,给这栋小别墅增添了点可爱氛围。 每次去的时候总是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加上小满。孩子们看到小满总是爱不释手,奈何孩子太多,狗就一只,江方野开玩笑地问牧衍要不要给小满办个见面会,今天5到10岁的孩子来摸狗,明天11到15岁的来。 “那我们这种快30的怎么办。”牧衍一边问,一边抱着小满蹭来蹭去,还时不时地要给后面挤过来的孩子让出位置,“啊我知道不是我的狗,但是你们也不要这么急嘛!!” “快30岁,”江方野往旁边让了让,给孩子们空出位置,“快30岁,就在这里养狗吧,不行嘛?” 另一个工作人员接上话: “之前讨论过,第一个问题是这里有可能有小孩对狗毛过敏;第二个就是不好管理,一只狗你不敢保证它永远不咬人吧,而且万一在看不到的地方有孩子给狗喂了一些不好的,我们也不能及时处理。” 话音刚落,就看到有孩子想把手里的坚果塞进小满嘴里。牧衍吓出一身冷汗,一把把小孩子抱起来,告诉他: “狗狗不吃,给哥哥吃,来,喂到哥哥嘴里。” 江方野俯下身,再次叮嘱: “不可以给狗狗喂吃的噢,它吃过才来的。” 不来孤儿院的那两个周末,他和陆思榕就会约会。这是他提出来的建议,意思是两个人修补,增进一下之前错过的感情。大部分时候还是两个人出去逛街,或者散步。他提出要不要一起玩双人游戏,一起做甜点等等,还是被陆思榕拒绝了,说自己做的不好,怕江方野生气。 一开始几次他们晚上去餐厅时,整个餐厅空无一人,陆思榕总是包场。几次下来江方野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跟陆思榕说这样子有些人可能好不容易预约到一个位置,咱们一包场,对方就不得不取消。 “我为什么要管他们的事?”听了这话的陆思榕侧身看向他,审视的眼神透过防蓝光眼镜落在他身上,“你开心不就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