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疾言厉色的傅春聆,颇有一点可怕之处,孔妙一张脸由白变了潮红,由红又变了苍白,一时间只感觉羞耻万分。 这些事不都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提起?就好像要把“妓女”两个字刻在她的脑门上,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浪荡下贱。 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活得体面,可她又没有办法,想活着只能如此,沦为妓女,成为别人的玩物,成了这世间最下贱的人。 “王爷,求您忘了以前的那些事吧……我们重新来过,只当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妾,好不好?”孔妙心中凄苦,不住的苦声央求,“春郎,妾身是真心喜欢你……爱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那些放浪的事情再不会做了,还有,还有我知道‘忠贞’两个字怎么写了……” “爱?你拿什么来爱本王?用你这副肮脏的身躯吗?” “王爷,不要……” “趁本王还贪你身子,老老实实张开腿受着。” 凝视着孔妙那张苍白的面孔,心中不禁一疼,然而同时又很痛快,一边嘴上发狠,一边面无表情的享受女人美好的胴体。 “王爷,妾身倒是无关紧要,只是……怕腹中的孩子经不起折腾,这次就先饶了妾身吧。” “本王硬了。” 已经坚硬亢奋的分身,正抵在她两腿之间。 孔妙白嫩的面颊上透出了一点儿红晕:“那、那妾身用嘴帮您……” 书案上横陈一具晶莹玲珑、完美无瑕的玉体,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圆滚饱满骄傲地向上坚挺,幽深的乳沟简直望不到底。 傅春聆大手隔着单薄衣衫按在女人丰盈的酥胸上,轻薄地抚弄起来。 “这里还没试过呢。” 即使是隔了一层衣料,也仍令孔妙心弦激荡,柔嫩鲜红的樱唇禁不住发出一声羞涩的呻吟,宛如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兰花,任人採撷。 孔妙娇喘吁吁,被那双肆意蹂躏的大掌玩弄得浑身一阵阵酥软,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因为受到刺激开始充血翘起,颤晃着挺立起来,仿佛是为了迎接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爱抚。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摆脱,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看着她风骚妩媚的样子,傅春聆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忽然将她放了开,直起身,在椅子前坐下来。 窗外那阳光斜照了他的半身,深浅光影清晰的渲染出了俊美轮廓,白皙英挺的面容霜雪般肃冷,眉眼间的冰冷之色拒人于千里之外,竟是凭空显出了几分清冷禁欲之感。 孔妙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样,乖乖的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仰头直视了对方的眼睛,急促而羞涩道:“春郎,妾身……用奶子服侍您。” 傅春聆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孔妙知道他一定又是在嘲笑自己不知羞耻、伤风败俗。 因见女人白嫩的面颊因为羞耻而染上两抹艳丽的绯红,傅春聆这才满意地勾起嘴角,压低声音说道:“脱啊!” 孔妙十分听话的脱了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