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妙挑眉,学着他平时戏谑的语气道:“既然王爷放不下我,不如这赘婿让与你做可好?” 傅春聆眉宇间几息闪过一丝忧伤,低下一贯高昂的头颅:“妙妙,这些天夜里本王总睡不踏实,唯恐你悄没声儿的成了亲,可我又想,就算你成了别人的妻子又如何,我还是要把你抢回来的!” “王爷好大的胃口,想要同时娶我们姐妹二人,“孔妙冷笑一声道,”让我当侧妃,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们俩请安问好,打水服侍么?如意算盘打的挺响,只能说你想的美!” 说完,泥鳅一样从他怀里脱离了出来。 傅春聆扑了个空,见状无奈,只得尾随追上。两人就这样围着房间中央的桌子你追我赶,在追逐了几圈之后,傅春聆不禁气笑了:“你跑什么?” “你追我干什么?” “你不跑,本王能追你吗?” 孔妙拔腿还要跑。而傅春聆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横跨一步挡在了她面前。 孔妙又用力将他推搡开,拎起裙子便直往房门口奔去。 傅春聆从另一边绕过去追上,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心肝儿,别跑了,你能跑到哪儿去?你跑不出本王的五指山。” 孔妙被他强硬拉倒在床上,刚才跑出了一身热汗,几缕汗湿的碎发黏在两颊,娇喘吁吁的瞧了傅春聆一眼,冷冷道:“你当楼府什么地方,胆敢对我乱来,我便叫人来将你一顿乱棍打出去,瞧你落个什么好。” 感觉到怀里身躯在愤怒的颤抖,傅春聆将她紧紧拥着,又向她歪过头去:“我冒犯你了,你生气就打我一巴掌吧,我是平白无故的活腻歪了,非要纠缠着你,来吧,你尽管打吧!” 孔妙愤愤扭过头去,那领口松松敞开,就露出了脖颈处柔腻白皙的皮肤,两道精致锁骨下一缕沟壑若隐若现,蕴藏着无限美景,直看得傅春聆下腹一紧。他笑了一下,指尖轻轻拂开她额侧的碎发,调情一般慢慢说道:“妙妙,你总不见我,我若是再不来,你大概就要把我忘了个一干二净了吧?” “……” “本王孤栖已久,还望楼二小姐雪恨消怒,打道回府。” 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孔妙气息微颤的打了两个哆嗦,简直惊恐万状,不住的用手去拉扯他的头发,想要把人硬拽起来——然而没有力气。 傅春聆也不感觉到疼痛,只是将她的手牢牢按在头顶,不让她继续乱动,同时又调动唇舌,不住撩拨吮吸女人柔软的口唇。 “你这杀才的畜生,青天白日的又、又干这等事,让人看见可怎么好?”孔妙骂着犹不解气,挥手一巴掌就朝他脸上扇去,“混账东西,你非要强来,我定饶不了你!” “你要怎么饶不了本王?” “呸,不要脸!堂堂一个王爷强闯绣闺,还意欲轻薄未出嫁的女子,这事不用传出去,我都替你臊的慌。” 不知怎的,她越如此冷待他,他这心里越发割舍不下。傅春聆低笑一声道:“妙妙,你越叫,本王越有兴致,这些个月你不在身边,本王也无心思调风弄月,真是应了那句话,一物降一物,心肝儿,我当真是喜欢你,不仅仅床上那个柔媚情态,也喜欢你说话时的样子,总能叫我快活。” 孔妙道:“你不必说这些话来讨好,想让我给你做小妾,万没有这个可能!……大、大不了我终身不嫁,离开京城到尼姑庵里去!” “尼姑庵里可没男人,你去了,夜里一个人耐得住寂寞?” “混蛋,又拿我取乐?”许久没有见面,他依旧一副赢奸卖俏的样子,孔妙心中忽然恶毒起来,想给对方一点教训,奈何被这男人死死压住身下,半分动不得,于是张开嘴,狠狠咬在他唇边。 傅春聆对她的主动出乎意料的怔了一下,但也未躲。 “宝贝儿,还以为你不愿意与我寻欢呢,憋坏了吧?今日为夫好好慰劳慰劳你。” 憋了好些时日的欲念彷如破笼的猛兽,再压抑不住,反手就抱着孔妙一通揉搓亲吻,又没羞没臊地说了许多毫无边界的荤话。 孔妙方寸大乱,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本意是要推开他,哪知道傅春聆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灼热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唇齿缠咬着扯开女人外头松松的小短裳,另一只手便沿着光滑的后背蜿蜒而上,去解胸衣上的小细带。 孔妙想要推开他,手上却生不出力气,太久没有亲近了,想起与他的旧日欢好,此刻竟忽然也想要起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