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中午他有点失控,虽然她表面看着气消了,可他怕她心里有疙瘩,所以就想着分她的注意力,情急之下,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就比以前更放肆了一点。 见他去掀自己的裙摆,闫嗔按住他手:“你干嘛!” “我看看!” 他说的不羞不躁,可闫嗔却脸一红,她把膝盖并紧,不给他手碰进去:“都说了不疼了!” 岑颂却满脸不信:“真的?” “真的!”她把音都咬重了。 岑颂从地上站起来,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托起她腿弯。 “你又干嘛?”她可不是不耐烦的强调,而是带着几分嗲。 “我能干嘛?”他把她抱起来:“抱你去刷牙洗脸!” 他是一个该狼的时候狼的要命,该温柔的时候又会无限柔情的一个男人。 当然,只有闫嗔见过他的双面。 洗漱完,岑颂又把她抱去了餐厅,看见满桌子的菜,闫嗔愣了一瞬:“我怎么都没听见厨房有声音?” “累成那样,你能听见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闫嗔脑子里接连浮出画面。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怨道一声:“禽兽......” 虽然她声音低若蚊蝇,可岑颂还是听见了,但是他装没听见,把耳朵凑过去:“夸我什么呢?” 闫嗔没好意思看他,也没好意思将那两个字重复,只能嘴硬着:“夸你厉害,转眼就能变出一桌子的菜!” 岑颂弯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要夸我禽兽呢!” 闫嗔:“......” 午饭吃完,满桌狼藉没人管,岑颂不喜欢洗碗,但是他也不会让闫嗔去洗,打了电话约了一个保洁阿姨后,他就拉着闫嗔去了沙发里坐着。 安安静静的客厅里,他低头摆弄着她的手指,犹豫着要怎么开口跟她说重回岑氏上班这事。 也正是那犹豫的时间,闫嗔突然‘旧事重提’,“以后不许骗我了,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骗人就是骗人!” 所有的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 可骗她的事情不能说,再回岑氏这事总要让她知道。 正想着把中午没来及跟她说的董事会一事这会儿都告诉她,还没来及开口,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 闫嗔比他先一步看向屏幕,她一愣:“是爷爷!” 岑颂在她满是惊讶的眼神里接通了电话。 “你下午两点来我这一趟,有点事要跟你说。” 岑颂应了一声好。 见他就说这么一个字,闫嗔顿时就急了:“你怎么连声爷爷都不喊?” 不等他说话,闫嗔又忙问:“是找你有事吗?” 岑颂反应稍慢:“嗯,让我去找他。” “那你别坐着了,”闫嗔拦着他胳膊站起来:“快去换衣服!” 就这么被她拽到了衣帽间,换好衣服又被她一路推搡了到了别墅大门口,都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那张小嘴还在喋喋不休着:“不许顶撞他老人家,听见没有?说什么你都听着,万一说的是你不爱听的,你也不许还嘴!” 岑颂:“......” 见他杵在门口还不走,闫嗔更急了:“你别站着了呀,都快四点了!” “嗔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