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截图发给了他,叮嘱他这几天伦敦天气不好,而且衣服我也是按那边的天气准备的,两套风衣,两件毛衫,还有——” “行了行了!”老爷子抬手打断他,沉吟一会儿的功夫,他又看向李旭:“难不成他是故意淋雨让自己发烧的?” * 因为高热且昏迷,岑颂被护士推去做了ct检查,以排查脑炎的可能。 闫嗔站在检查室外的走廊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直到机房门开,岑颂再次被推出来。 “怎么样?”闫嗔脸上的急色已经掩不住了。 护士说:“结果现在还没有出来,现在再去做一个x线检查,检查完就可以把病人推回病房了。” 检查都做完,再回病房,在走廊里等着的乔梦把闫嗔拉到一边:“这两天的饭我会让家里的阿姨做好送来,你就不要去外面买了。” 闫嗔点头:“谢谢姨奶。” 送走乔梦,闫嗔回到病房,岑颂已经开始了输液。 闫嗔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想起电话里他爷爷说的那些话,她把那只插着输液针的手轻轻用两手握住。 平时盘亘着青筋脉络看着很有力量感的手,如今只是多了一根细细的针管,突然就显得苍白又无力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刚刚司机把他的行李箱拿来,她打开一看才知道,他箱子里带了外套,还有伞,可以挡风遮雨的东西都有,可他却依旧穿得单薄站在雨地里。 “故意淋雨,好让自己生病,然后看我会不会心软,是不是?” 她苦笑一声:“你总是知道怎么拿捏我,都分手了还在花这些心思,”她抬头看他:“你都不觉得累吗?” 闭着的那双眼睫颤了一下,刚好那时,闫嗔又垂下眼。 “你以为我和你分手只是一时气话吗,”她指尖轻轻摸着他手背上的一条凸起的血管:“不是气话,也不是想让你哄我,是我真的对你失望了。” “房子的事,你也骗我,可我为什么没有生你的气,因为我知道你那么做完全是为了我好,我没有理由去怪你。可这件事呢,你也是单单为了我好吗?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和我说出实情,可你却一直瞒着,甚至在我问你是不是想瞒我一辈子的时候,你也不否认。” 她苦笑一声:“都说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慌去圆,如果这件事我一直不知道,那我以后是不是都要活在你一个又一个的谎话里?” “可能你在商场上用这些心机手段用习惯了,觉得无所谓,可我不行,我不想自己的眼里有沙子,是,我现在依然喜欢你,甚至一点都放不下你,可是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去思考它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她抬头看他,目光扫过他轻颤的眼睫,她一字一顿:“我们都放过彼此,好不好?” 其实从她握住他手的那一刻,岑颂就醒了。天花板不刺眼的灯光落下来,将他眼底照亮。 他眼底红血丝明显,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他喊她嗔嗔,他说:“我不想和你分手。” 他的手还被闫嗔轻轻握着,可岑颂却半点都不敢回握住她,尽管他千分万分地想将她的手牢牢攥在手里。 他看着她的眼睛,眼底越发的红,浓浓的鼻音,分不清是感冒还是鼻腔里的酸胀,他眼睫眨乱了频率。 “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如果我以后还骗你,你再不要我,好不好?” 靳洲说过,他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 这一点,闫嗔从没有怀疑过。 他的身家背景,他的容貌气质,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低头又折腰。 如今为了挽留她,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闫嗔没有那么冷的心,做不到一点都不动容。 可她却又深知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