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呀!” “可不是,咱们南河应该是整个兴阳县头一个吧?别人不得羡慕死?”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 不管是不是在做梦,宋二成都没有让他们再回到地里,所有人都回家检查,把村里的每个角落都收拾整理干净,再教育家里的孩子,明日见到人一定要有礼貌,不得做一些影响南河村风的事情。 南河生产队所有人积极响应,势必要让县里来的大领导感受到南河的优秀! 于是,宋知雨回来便看到这样一幕,有一瞬间竟没反应过来,从前村民们在地里忙碌,如今在除了地里的所有地方都忙碌。 而且许是为了提前适应,所有见到宋知雨的人都停下来微笑问好。 如果是平常人向她微笑问好,那倒没什么,关键是那跟宋家有仇的有福娘,居然也停下来朝宋知雨微笑问好。 画面一度十分惊悚可怕。 宋知雨嘴角抽了抽,不用问她也猜到因何有此场面,再看平时疯跑大喊得自己爹妈都不记得的孩子,此时一个个乖得跟个小绅士似的。 她:…… 太刻意了,实在太刻意了啊。 不过这是宋二成跟村民们商量出来的结果,她虽然觉得有些夸张,却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隔壁的北河生产队的人见状不由得满肚子疑惑,纷纷嘀咕南河生产队又在搞什么花样。 苏全胜也听到众人的讨论,略微思考了下便知道为什么,不过他只是猜红旗公社卢书记会来,没想过兴阳县黄书记和徐延年等人。 所以他只是有点酸溜溜,心里也并没有很在意,苏全胜眼睛一瞪,教训那些说闲话的,“南河生产队现在都不下工了,你们还不知道努力一些?没看见人家已经领先我们很多了?” 南河生产队毕竟有个宋知雨,还有李国良,有两人盯着,宋二成等人很放心地使用插秧机,比小心翼翼使用的北河生产队快了不知多少。 而此时被数落的北河生产队的村民也是满脸感慨:“还真是风水轮流转,春耕我们还笑话人家进展慢,才几个月呀,咱们就快赶不上人家了。” “别说啦,想起这事儿我就觉得丢脸,以前咱们没少嘲笑人家,现在咱们还得看他们脸色。”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说实话,我现在看到南河的人就走,真是太惨了。” “唉,以后还是老实谦虚点吧。” “……” 苏全胜也听见了北河生产队众人的讨论,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要说嘲笑最多最大声的可不是他吗? 幸好现在南河生产队的队长不是李胜利了,而是宋二成,不然以他跟李胜利的恩怨,也不知道要遭受多少阴阳怪气和白眼呢。 南河生产队的人并不知道,北河生产队居然趁他们整顿之际,铆足了劲儿要超过他们。 忙碌而紧张忐忑的一夜过去了,南河生产队又迎来艳阳高照的一天。 七十年代的人民勤劳而又能吃苦,知道农忙天农民同志都早早下地干活儿,黄书记和徐延年也没有娇气。 两人六点钟就从县城出发,七点多就到红旗公社了。 此时卢书记也才刚到公社没多久,听见黄书记和徐延年已经来到,他吓得赶紧把手里的杂粮包塞进抽屉里,匆忙喝两口白开水漱口,整理衣服去接徐延年等人。 随即一行人,在红旗公社卢书记的带领下前往南河生产队。 南河生产队。 一块快蓄着水的平整水田,远远望去如同澄清的宝石,或倒映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