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别出门了,先在家呆两天吧,事情会过去的。” 苏婵什么也没说。 她默默点了点头。 。 得到了意想之中的结果,又全方位碾压了苏婵,李怀素的心情很是愉悦。 路过前面的桃花林,她觉得景色很好,便拐了路从这边走。 这里桃花虽然开的美,但是地势偏僻,人迹罕至,又是大清早,根本没有人往这边走。李怀素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手中捻弄着花瓣,慢悠悠往回走。余光中仿佛看到了一个格外颀长的身影。 那人侧对着她,抬手放飞了一只信鸽,然后他回过头,那面容让李怀素为之一惊。 李怀素一直觉得哥哥是自己从小到大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竟比他更甚。 她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冷峻、寡静、又凌厉飞扬,很多不同的气质糅杂在一起,显得他既神秘又迷人。男人瘦高颀长,身穿一身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玄色里衣,却看上去英气逼人,隐约间又带着清贵飘逸之气,他仿佛并不属于这里,站在一片灿灿的桃花林下,显得突兀又异常和谐。 李怀素看呆了。眼睁睁看着那人朝她一步步走来,愣愣站在原地,莫名地屏住了呼吸。 可是那人始终目不斜视,等到他离去之后李怀素才回过神来,那男人竟是一眼都未看向自己。 她有些恼火,转头去看,哪里还有刚刚黑衣男人的身影? 一大早难道教她遇到鬼了?李怀素既心动又心悸,想了想还是赶紧溜回了家。 。 最近绣坊苏婵是去不成了,她只能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高行修觉得这样也是好事,觉得她这行为实在还算识趣,整天出门干什么,她就应该乖乖多呆在家里,也能少招惹一些乱七八糟的人。 就是她这几天脸色不太好,神色泱泱,也不进他的柴房了,成天就是坐在廊下沉默地绣东西,端茶送药的事全是苏大在做,高行修看见他那一副谄媚又害怕的模样便不爽。 不就是被吓到了吗?如此柔弱不堪。他冷冷想。 苏婵坐在廊下,沉默地绣着刺绣。 遭此飞来横祸,她只能暂时窝在家里,绣坊因为她而停工,一时也没办法交代,而比起这些更加教人难过的,是李怀素那几句一针见血的话,反反复复灌在她的脑子里,让她心神不定。 她的脑海一片乱麻,如今唯有这刺绣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一些,但她绣着绣着还是走了神,恍惚间,绣花针不小心扎到了手指,她蹙眉停下,怔怔看着指尖溢出的血。 她面沉如水,将手指细细地吮过,手指上已经有了好几个针针点点。也许如今连刺绣也不是好时机了。 她双目忧愁,静静发了一会呆,索性进屋闷头睡觉。 高行修坐在床头,喝着寡淡无味的药,默默目送她走进屋。他蹙了蹙眉,也重重放下了碗。 。 治了这么多天,黄四的腿还是彻底废了。他气的发狂,脸色比起之前更加狰狞。他发誓绝不让苏婵好过。 他又在垂柳地躲了几天,但苏婵几天都不曾出现。 她肯定是怕了,她连报官都不敢,她躲在了家里,想永远躲着他不出来。 黄四气的咬牙切齿,跟他玩这一套是吧,行,那他就直接到她家里去。鳏夫寡女,就苏大那窝囊样子,到时候看他能拿他怎么办。 黄四这么想着,也就真就这么做了。当天夜里他便跑到了巷尾,准备潜进苏婵的家里。 黑压压的夜,他趴在柴门,望着苏大家的万籁俱寂,恶狠狠舔了舔唇,“小娘们,跟老子躲着是吧,你废了老子一条腿,老子不睡到你那就不是人!” 他语气狠毒,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悄然出现的黑影,还没等他推开柴扉,他便被人一把揪住了头,掐住脖子,猛地抵在了墙上。 黑夜中现出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眼睛犹如两道冷电,亮的吓人。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黄四拼命挣扎,但那人的手收的越来越狠、越来越紧,他就这样被人单手掐着抵在了冰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