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忘,你为什么会这样?” 贺忘眼皮剧烈跳了一下。 易感期里的alpha敏锐度会放大许多倍,他可以清楚地闻到omega身上的气息。 后颈那一片白皙柔软的肌肤下,藏着对于此时的alpha而言几乎毫不设防的甜美,如同覆在细雪下的花瓣。 贺忘喉结滑动,身体里泛起一种因为过度紧绷而造成的酸涩感,他感到了深刻的焦渴。 alpha如同兽类的直觉让他即使还没明白更深层义的意义,也能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 他想握住那片白皙的肌肤,覆盖它,撕咬它,掠.夺它。 贺忘手指无意识攥紧,目光直直撞进了那双茶色的眼眸里。 “我不知道。”良久,贺忘沙哑地回复。 他的易感期不正常,这是他的医生给出的判定。 从他第一次信息素失控起,他的医生就在指导他怎么治疗,怎么控制住信息素,最重要的是,怎么控制住随着信息素失控一同生出的诸多毁坏欲.望。 贺忘必须要用特效药剂,如果不用,易感期里的他就是行走的危险品。 以前的易感期他都能过得很平静,现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omega的信息素就是浇起烈火的那捧热油,给他带来的影响不容忽视。 alpha的信息素越演越烈,呼吸的空气都被侵/占。 怀烟身体有些发软,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碰撞到一起,发酵酝酿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反应。 他们可以在此时拥抱,接吻,结合,甚至于标记。 信息素会成为最完美的助力。 但怀烟没有这么多时间。 怀烟坐到贺忘腿上,刚坐上去,他就感觉到了alpha的肌肉变得更坚硬。 有一点凶……不对,是很多点。 怀烟眉梢蹙起,又很快展开。 他环住贺忘的脖颈,贴着alpha的耳根说:“那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想做什么?” “你是想咬我,还是想吻我?” alpha漆黑的眼珠机械地转动了一下。 “……吻。”alpha竭力压抑着,尾音还是微颤。 怀烟轻轻笑起来:“那你来吧。” 贺忘仿佛又变成了刚接吻时的状态,生涩,无措,近乎笨拙。 他慢慢摸索着,贴上omega柔软的唇。 接吻如同饮鸩止渴,信息素因为这可怜的索求变得越发躁烈,但alpha无动于衷。 只要怀里的omega赐给他一个吻,他就能克制住所有暴/乱的情绪。 · 到了本该出门的时间,怀烟却迟迟没有出来。 丁佳怡给他打了个电话,等待接听的旋律刚飘了一段,又被人挂断。 “……” 碍于怀烟房间里还住着另一位,她不是很想去敲门。 她让团队里其他人先去,自己在酒店里等,其他人没有意见。 他们都是怀烟乐团里的乐手,怀烟不在,自己也能知道怎么做。 她在门前转来转去,等了好一会,才传出开门的动静。 怀烟穿戴整齐,对她笑了一下:“久等啦。” 丁佳怡愣了愣,后退几步,险些被房间里透出来的alpha信息素吓到夺门而逃。 “小祖宗……”丁佳怡嘴唇颤抖,双眼含泪,“你你你……你身体安康否?” “……”怀烟拉下口罩,露出漂亮的脸,“你说呢?” 丁佳怡仔细观察,很好,除了嘴唇颜色过分鲜艳之外,没有看到任何痕迹。 她略微放下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哼。”怀烟一本正经地哼了一声,又若无其事说,“帮我把演出服挑挑,上衣短的都不要。” “为什么?”丁佳怡下意识一问,问出口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 怀烟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腰被掐出手印了,不然还能是为什么。 贺忘不和他们一起去场馆,丁佳怡这个经纪人总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和怀烟坐了同一辆车。 路上,丁佳怡拿出手机给他看:“今天刚爆出来的头条新闻,你要不要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