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岑安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介意,单纯不想伺候岑致森了而已。” 宁哲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像没想到宁知远和岑致森关系这么不好,虽然听宁知远这语气又像在说笑。 宁知远问他:“你觉得岑致森好相处吗?” 宁哲略想了想,说:“森哥虽然有些严肃,人还挺好的吧,之前有一次我车子送去修了,他把他的车借我开,我对车子牌子不太了解,看那车知道挺贵的,以为顶多也就几百万吧,结果开去学校后好多人来围观,我才知道他那辆车要好几千万,我再也不敢开了。” 宁知远闻言笑得更乐:“学校里现在不都知道了你是岑安董事长的儿子?” 宁哲眼中只有无奈。 媒体大肆报道他们的事情后,受害者不只宁知远一个,他也没少被那些记者围追堵截,在学校里更是彻底出了名,但对宁哲这种心里只有学术,并不是很在意物质的人来说,增添的不过是困扰而已。 “这些麻烦后来也是森哥帮忙解决的,”宁哲庆幸说,“总算没有记者再去学校堵我了。” 宁知远听着忽然有些酸,岑致森在宁哲面前确实是个好哥哥,他应该是真的想跟宁哲处好关系,挺难得的。 八点半时,岑致森打来电话。 “你吃完饭了吗?是不是还没走?外头雪很大,要不要我去接你,送你回去?” 宁知远正在吃孙晓清刚切的水果,笑了声:“你还没回去呢?” “去了趟公司,刚出来,去你那顺路,就二十几分钟,”岑致森说,“要吗?” 宁知远:“好吧,我等你,雪天路滑,你开慢点。” 挂断电话,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抬头就见他爸妈和宁哲三人正一脸好奇看着他,孙晓清笑问:“是知远你女朋友吗?这么大的雪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女孩子来接你,你要是没开车来打个车回去就是了。” 宁知远差点被嘴里的苹果噎着:“不是,真不是,是岑致森,他刚从公司里出来,顺路说过来接我,刚也是他送我来的。” “这样啊,”孙晓清发现自己误会了,竟然有些可惜,“那算了,不过岑先生他还挺好的,一直操心你们的事。” 宁哲的眼神里却写着探究,像不大明白,之前不是还说关系不好吗? 半小时后,岑致森发来微信,说已经到了。 宁知远和宁哲一起下楼,宁哲快毕业了,最近在赶着写论文,打算回去学校宿舍。 下雪天他也没开车,本来想坐地铁回去,宁知远叫住他:“岑致森人都来了,让他送就行了,坐什么地铁。” 岑致森已经看到了他们出来,按了一下喇叭,催促他俩上车。 宁哲很自觉地坐进后座,上车先跟岑致森打了招呼:“谢谢森哥,麻烦了。” 岑致森冲他点了下头,回身时瞥了眼副驾驶座上正在系安全带的宁知远。 宁知远似有所觉,抬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用口型说了和宁哲一样的话。 “谢谢森哥,麻烦了。” 他的眼中全是促狭,岑致森哼笑,坐直身,发动车子。 他们先把宁哲送回了学校,其实岑致森先送宁知远绕的圈子会小一些,不过他不说,宁知远也懒得提,反正开车的不是自己。 宁哲下车后,岑致森才问起身边人:“在家里过生日开心吗?” “还不错,”宁知远随口说,“就是辛苦了我爸妈他们,我跟宁哲口味完全不一样,他们弄了一桌子菜,蛋糕还买了两个,结果都没吃完。” “我看你跟宁哲相处得挺好。”岑致森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