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时,对于这些事都听阿娘说起过。 只他们二人都对谢璟很殷勤的模样,却是两张热脸贴了冷屁股,谢璟如同冰窖里的石头般,能冻死个人。 这时,锐王殿下说起正事来:“二弟,前些日子意图来璟王府刺杀二弟之人皇兄已将人生剥,人头今日还给二弟带了来。” 褚朝朝闻言一惊。 人头做成灯笼辟邪。 谢璟抬眸看了锐王一眼,随后目光落在褚朝朝那里,阿春扯了扯褚朝朝的衣服,示意她跟着她离开。 可褚朝朝不想离开,她还想继续听下去,虽然还挺可怕的。 她跟着阿春离开,去了小厨房给谢璟煎药,忍不住问阿春:“殿下要人头做什么?” 阿春对着她笑了下:“殿下的事,还是不要问那么多,若被殿下知道了,要受罚的。” 褚朝朝心中七上八下的,昨夜她本以为璟王殿下生的那么好看,不会是别人口中说的那副样子,她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看到的。 还为她来克他,心中一直不安呢。 她眉头揪起来在心中叹了又叹,会不会哪天夜里她睡下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她的头被他做成小夜灯,她的血被他拿来煮茶喝。 她打了个寒颤。 趁着阿春忙碌,又偷偷跑回正堂处,只见,谢璟起了身,就站在锐王殿下面前,他的身量极高,比锐王殿下要高出半个头,他脸上的神色是褚朝朝从未见到过的,就如同,如同夜间露着獠牙的恶狼。 他的手中拿了把短匕首,就架在锐王殿下有些胖胖褶皱的脖颈间,看似不经意的轻轻一划,瞬间就见了血。 随后,他又拿匕首割去锐王殿下的一块衣服,在他的手上擦了擦,站在一旁的谦王殿下直接给他跪了下去。 他口中说的什么,褚朝朝听不清。 她只觉得,是谦王殿下跪在那里求他别拿锐王殿下的血煮茶喝。 可谢璟根本就不理会跪在那里的谦王,他将手中的那块衣服随手一扔,似是手中的匕首没地方搁,直接一下刺在锐王殿下的胸膛处。 就当是站立的剑架了。 锐王殿下生的胖,还软软的。 这时,褚朝朝突然被人拉了一下,她整个人被一惊,差点踉跄摔倒,阿绿在她身后看着她,低声道:“褚姨娘在这里做什么,快点离开。” 阿绿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让褚朝朝更加害怕了。 她随口应了声,对阿绿道:“我想回木荷院待会,可以吗?” 阿绿见她有些不对劲,与她说着:“行,待奴婢将手中的茶水点心送进去,跟你一起回。” 褚朝朝回了木荷院,阿绿见她像是被吓着了,在一旁宽慰着她:“褚姨娘只管在王府内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是,殿下的事不要去问,奴婢瞧着殿下对你还是很不错的。” 褚朝朝:“?” 不错吗?很凶的。 她想了想,问阿绿:“殿下和另外两位殿下都是皇子,怎会,”她顿了顿:“怎会如此对他们?” 他一点都不敬兄长,怜幼弟的吗? 阿绿给她递了杯桂花蜜茶压压惊,放低了声音回她:“这同一株花上就有长的盛的与蔫的,就算是双生子都命运不同,更何况是皇子。” “咱们殿下是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唯一的嫡皇子,咱们大盛朝向来立嫡不立长,咱们殿下的皇子和那两位能一样吗?” “一个是在山顶,一个是在山脚,跟咱们殿下作对的,哪还有活路可走。” 阿绿说到这里,觉得自己话有些多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