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雷声渐去,褚朝朝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小脸羞红的就要起开,还解释着:“我不是故意越过来的。”既然主动钻了人家的被褥,哪有那么容易再离开,纤细的腰间被宽大的手掌攥着,根本动不了。 “殿下,你,你松开——” 谢璟俯身,抑制不住的去碰了下褚朝朝红润的唇,气息微乱,泛着滚烫,沉声说着:“朝朝,一月——会不会也太久了?” 褚朝朝抿了抿唇,揪着眉头看他,都从一年变成一月了,他,还嫌太久? 她在谢璟眼中看到了和那晚一样的暗沉,从前他还知道克制,可,可他们已经那样过了,怕是他会克制不了。 褚朝朝有些害怕,急忙将落在他腰间的小手给拿开,问他:“那,殿下想要多久?” 倒是还问询人家的意见。 谢璟抬眉,神色间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想要多久,他现在就想要她,一刻都不愿多等。 褚朝朝见谢璟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试探的问他:“半月?”她一下把期限减少了一半,对他,够好了吧。 可谢璟不说话,那就是还不满意?她又问:“三天?”褚朝朝有些生气了,冷哼了声:“一天?” “殿下不会现在就想——呜呜呜——”褚朝朝的话被堵了回去,谢璟将人带在身.下,去探褚朝朝的舌尖,与她相缠。 褚朝朝起初不安分,磕的牙齿痛,逐渐就消停了,被人吻的身子软的没了力气,呼吸间的灼热让她逐渐沦陷。 谢璟伏在她耳边,低声问她:“还疼吗?”他的嗓音就如染了情药一样,落在她耳边,就让她浑身难受。 褚朝朝晃了晃脑袋:“不疼了。” 她话落,褚朝朝听到一声‘嘶’的声响,还有落在她身间的温热,他,他竟把她的衣服给撕了,没等她骂人家,谢璟沉声:“本王赔给你。” 一阵厮磨后,褚朝朝意识涣散前还记得给人家的惩罚,不是说一年不许碰她吗,怎么,怎么这就不算了呢? 她忍着体内的难耐,小手推开他,唇瓣微张,小口小口的喘息着:“殿下说话不算话,都答应了,骗子——” 璟王殿下那晚极为克制,小姑娘初经人事,没敢折腾她太狠,此刻已箭在弦上,闻言指节在褚朝朝身上一触,嗓音暗哑:“都与本王这般——”谢璟垂眸看了眼她,此刻彼此间太过亲密:“后悔——就是要谋害亲夫——” 褚朝朝:…… 屋内折腾了许久,伴随着屋外愈渐愈大的雨声,时不时的雷鸣,阿绿她们候在外间,备了水,虽是屋内的响动激烈,不过,倒是只要了一回水。 她们家殿下毕竟是克制之人。 晨起,褚朝朝睡醒后,床榻边上已没了人,她懊恼的叹了声,在心里骂自己,真够笨的,本来是惩罚人家一年,不但没罚,还被哄的当晚就跟他睡了觉。 更重要的是,她还觉得很舒服。 这让她,骂他都骂的心虚。 她今儿倒是起身去上学了,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不痛,还很上瘾,就是,腿有点软,不过,不耽误她上学。 如今已是六月,书院的课业都到了考核的时候,还有不到半月就要休沐,这段时间学生们都很忙,褚朝朝也一样。 每日下了学,回到月竹院后,无论谁在院中,小姑娘都是先开口问:“殿下呢?”虽然她知道他就在书房,可脱口而出就是会问。 时间在褚朝朝一日又一日的‘殿下呢’中走过,这日,刚考核完,褚朝朝和顾茹一起送苏绵离开,苏绵的家不在上京城,要赶好几日的路呢。 此时,月竹院里也都收拾了一番,要前往翠山别苑,阿绿在院中张望着,口中呢喃:“小娘子去送同学也该回来了吧?” 她张望了会,正要去找褚朝朝,谢璟从屋内走出,吩咐道:“你们先去,本王去找她。”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