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醉了酒,便想去二楼客房休息一下,却不想醉的有些糊涂了,不知不觉便上了三楼。” 她微微抿了抿唇:“……冒犯了您,真的抱歉。” “今天也实在是麻烦您了。” 醉酒…… 苏景迁在心中默默重复了下这两个字,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在一楼楼梯口碰见的那个端着红酒步履匆匆的女佣。 看着眼前的人,发丝凌乱,脸色惨白,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沉默了一会,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没事。” 没有被追问的安又宁送了一口气。 一旁的王医生见气氛淡了下来,便笑道: “又宁你醒的快,睡了不到半个小时,现在才八点,宴会刚刚开到一半。” 她看向安又宁体贴道:“你的家人久找不到你想必会着急的。需要我陪你去客房中换一下衣服吗?” “谢谢王医生。” 一直被事情缠身,安又宁都有些忘记自己还在参宴的这个事实了。 王医生说的对,自己消失了这样久,要是惹得祝姨发现从而为自己担心便不好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还在淅淅沥沥下着的小雨。雨还未停,祝姨的腿还在疼,她得赶快把护膝送去。 思及此,她不禁有些心焦,向苏景迁再次道谢后,忙转身,跟着王医生向外走去。 却不想,走到门口不远处,一块白布吸引了她的注意。 或许那都并不能称为一块完整的布了。 它不知道被什么人粗暴地撕碎成多个细碎的布片,洁白的布料上星星点点的红,似乎是它在在哭诉着始作俑者的心狠手辣而留下来的血泪。 安又宁的脸“唰”地便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她的记忆随着清醒早已完全回笼。 如王医生之前所说,她记得在她对苏景迁一番上下其手后,就被人从他怀中揪了出来。 之后被放入冷水中,被燥热而扰乱的理智在冷水的刺激下渐渐回归,清醒后疲惫感上来,渐渐便昏了过去。 完全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眼前片片撕碎的布料作为物证,从另一个角度明明白白的说明了在那短暂的仅有的接触上,事情的激烈程度。 安又宁只感到气血上涌,羞赧极了。过于激动导致氧气都觉变得稀薄,感官一瞬间被放到最大,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一道沉着的视线落在了那片惨烈的布料上,而后又轻轻落在了她的背后。 无声似有声,仿佛在倾诉着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很快恢复了镇定,脚下只微微一滞,便头也不回地跨过了那堆惨不忍睹的“证据”。 就在安又宁刚刚跨过证据时,本已开始工作的苏景迁的视线忽然从屏幕淡淡移开,偏头向何特助吩咐道: “给她拿双鞋。” 平常最是懂苏景迁心意的何特助头一回没明白上司的意思,他下意识地看向了正要走到门口的安又宁。 宽大的衣袍也掩盖不住她身姿的曼妙,就算何特助见过不少美人,却还是不得不为她的身姿容貌而暗暗称叹。 行走间,宽大的衣袖随着手臂摆动上下飘动,洁白晶莹的藕臂若隐若现。许是走过来的时候鞋跑丢了,只一双赤脚落在深色的地毯上,更显雪□□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