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的护卫呢?” 萧衍行顿了顿,很耐心地回答她这没过脑子的问题:“在外头,你回来时没瞧见马车?” ……黑灯瞎火的,哪里看得见,何况她回来时就在马车里睡着。 王姝也不晓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这么困,她也懒得出去看:“你们这次过来多少人?夜里有没有安顿的地方?” “没有。”眼底微光闪烁,萧衍行似笑非笑。 王姝:“……” 一阵阵微风吹过,夹杂了草木和土腥味儿,吹得人昏昏欲睡。 两人就这么在月光下站着,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若不看真人,地上的影子相对而立,仿佛一对正在细语缠绵的有情人。 萧衍行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王姝的眉头皱得打结,表情很是纠结。 安静许久后,王姝破罐子破摔:“……爷你不会动我吧?” 上回这人就说过,下一次就不会放过她。 萧衍行有些好笑,他两天一夜的赶路,累得闭上眼睛就能睡着。这姑娘在想什么呢?当他是禽兽么?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听她如此直白的话,萧衍行的下/腹却莫名的一紧。 噎了噎,他忍不住抬手一巴掌盖住了她的脸:“你想得美。” 王姝:“……” …… 他的话都撂这了,王姝立即就没了心理负担。萧衍行别的她不敢信,但说话算话这一点却是从未有过例外。没有了担忧,安排他同寝也顺理成章了。 两人回屋,喜鹊已经备好了热水。 萧衍行也很自觉,拿了一本书便去了外间儿。 王姝住的这个屋子是一个套间儿,盥洗室、内室、外间儿这般排开。隔了一个屋子,也不怕听见什么,王姝放心地沐浴更衣。反正萧衍行是绝对不会偷窥别人沐浴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行为,这人的涵养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王姝有洗头的习惯,隔两天便会洗一次头。 昨日太累了,没有洗。今夜便忍不住洗了。头发太长就是这点不好,很难干,且不好洗。王姝披着一头湿发从盥洗室里出来,坐在外间儿软榻上的萧衍行抬起头,一双眼睛便暗沉了下去。 只见昏黄的灯火下,刚出浴的少女肤若凝脂,唇如朱染。一头乌发如缎地披在肩头。王姝是发丝浓密的类型,即便是湿发,看起来也是发量惊人。那双眼睛也仿佛被水洗过一般,润润地透着一点茫然的无辜。她的亵衣素来是最单薄的真丝,清透又好看。 此时被发丝上的水珠沾染湿透,露出了里头窈窕的形状。 有的人骨架子小,十分能藏肉。王姝便是这种类型,且她身上的肉都是极会长的,每一块都长在最正确的地方。先前那一次,萧衍行混乱之中已有过亲身体会。如今目之所及,更显玲珑…… 王姝被他眼神盯得头皮发麻,立马重重申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萧衍行手中的书缓缓翻了一页,闻言轻嗤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说的啊!” 萧衍行的目光幽沉沉地凝在王姝的身上,顿了顿,放下书缓缓站起身向她走过来。高挑的身形在屋子里被影子拉得极为伟岸,宽肩窄腰长腿,以及一张令人迷惑的脸。 王姝心脏跳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胸口,色令内荏道:“爷你要睡了吗!” 萧衍行没有回答,只是在走到她的面前时,忽然伸手捏住了王姝的下巴。 王姝以为他要干嘛,瞪大了眼睛看向他。萧衍行修长的手捏着她的轻轻抬起来,微微弯下腰,侧首,将自己的唇贴上了王姝的。他身上清淡的气息已经弥散在这个屋子里,不知不觉,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王姝。舌尖慢条斯理地撬开了王姝的唇齿,探了进来。 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爬上来,王姝眼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 轻微的水泽声响起,短促的呼吸在耳边萦绕,王姝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 意志力越来越弱,越来越经不起劝,薄弱到她心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