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蛮时秦平归替殿下挡下一节燃烧的梁木,在额头处留下一片骇人是伤痕。 从此他便带上面具隐匿在暗夜蛰伏。 两人在艰难中相互扶持,情谊自然也不一般, 若天底下还有谁敢与裴璟这样说话还不被杀头,除了傅归荑, 就是秦平归。 秦平归将茶盏放下, 冲裴璟扬了扬下颌:“你都拿到傅家的东西了, 干嘛老跟人家姑娘过不去。我可调查清楚了,傅归荑这些年不容易,况且傅家确实没有别的心思,她父亲镇南王每日闭门在家种瓜,几乎放下军务。你不要过河拆桥,翻脸无情。” 裴璟懒得理他,直接下令:“毒蛇,孤要你不惜一切代价,在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傅归宜。” 秦平归听见裴璟叫了他的化名,便知道他是认真的。 “是,太子殿下。” 懒散洒脱的纨绔公子在瞬间收敛笑意,薄唇轻抿,神色沉冷,周身气息变得摄人窒息。 另一厢,傅归荑出门就往户部走,裴璟烧掉了十几册户籍,她需得将那些都查一遍,以免有遗漏。 出示裴璟的令牌后她很快被毕恭毕敬地请了进去,天蒙蒙黑才出来。 眼看着宫门就要落匙,傅归荑顾不得将新抄录的名字送到忠叔手上,上马就往皇宫赶。 裴璟下令,必须在晚膳时回东宫。 说来也奇怪,裴璟似乎非常执著与她一同用膳,一天里最少要与她同桌吃饭一次,他也不做多余的事,就是默默吃。 当然,吃完饭以后若是没有紧急政务,他多余的动作就变得多了起来,仗着她不敢反抗,可劲地消遣她。 在床榻间,在矮凳上,亦或者是墙角,书桌……他随心所欲地把她圈在怀里,逼出她的眼泪,吞没唇齿间的娇吟。 可他偏偏又不往下继续。 每每到最后,她总是脸颊滚烫,唇色艳红,发髻倾垂,衣襟散乱,偶然他发狠了还会逼她说出各种不成体统的话。 而他全程衣冠整洁,面色不改,唯有呼吸略微急促,身体绷直成僵。 乌沉的黑眸中仿佛酝酿着风暴,目光锐利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吐出如飘絮般轻的低吟。 裴璟睚眦必报,他仍旧在意那日她说的话。 所以他要折磨她,要她主动靠近,祈求他的怜爱,向他俯首臣服。 哪怕被陌生的快意淹没,意识模糊不清,傅归荑也咬牙从未妥协。 凉风从她透红的耳边吹过,吹散了些脑中那些想忘记却忘不掉的羞耻画面。 忽然,在离宫门不到一里路的地方冲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傅归荑及时拉住缰绳。 然后,她就被恭恭敬敬地请到了睿王府做客。 睿王似乎是有备而来,酒水菜肴样样精致,歌姬乐师个个俊秀。还有睿王的独女,那位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裴芙也陪伴在侧。 怎么看都是场鸿门宴。 傅归荑来的原因很简单,既然有人想帮她顶下没有按时回宫的罪,那她自然却之不恭。 想着等会散了宴会,她可以回镇南王府落脚处,将最后一份名单交给忠叔,再顺便问问今天查探的情况。 一脸和善的睿王见傅归荑喝得半醉不醒,眼神迷离,眼底闪过精光,示意自己的女儿上前。 裴芙露出浅笑,眉眼含春地端着一杯酒朝傅归荑袅袅而来。 “傅世子丰神俊朗,芙儿仰慕已久,愿能与世子共饮一杯,此生无憾。”裴芙身着轻纱,昏黄的烛火下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香肩半露,如雪的肌肤散发着幽香,勾得人心痒难耐。 傅归荑微微蹙眉,她对这种程度的勾.引见怪不怪,不过这香气让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