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下得了手。” 傅归荑果然知道那个药的副作用,她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裴璟不再留手,粗暴地将她最后一层遮羞布扯碎。 “不、我不要!”傅归荑被那声“哥哥”刺了一下,陡然生出一腔孤勇,奋力一击踢开裴璟,慌不择路往榻下爬。 裴璟拦腰抱住妄图往外冲的人,猛地将人往后推入床榻深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轻而易举捉住她双腕,高举过头顶用裹胸的曦光绫缠在一起,又将另一端绑在床头。 傅归荑被迫打开上半身,她仓皇无措地双腿乱踢,很快又被他的小腿镇压。 裴璟叹了一口气,“妹妹这是做什么,你要走,我也不硬留,只想让你陪我喝个离别酒罢了。” 傅归荑胸口剧烈起伏着,颤声问:“喝了酒,你就放我走。” “自然。”裴璟从床头提起一壶酒,倒进自己嘴里,低头吻她的唇,将酒液渡过去。 甫一入口,傅归荑就尝出来这是白堕,去年裴璟在摘星宴上试探她用的酒。 “唔……”她拼命咬紧牙关,还将已入口的酒吐了出来。 裴璟的右手虎口猛地掐住她的腮帮两侧,迫使她张开嘴。 “你不乖,”裴璟语气恼怒,切齿道:“你不当个好妹妹,我怎么做个好哥哥。” 说罢,拎着酒壶对准傅归荑的嘴往下倾倒。 淅淅沥沥的水渍声落在她的脸上,唇边,敲击着牙关。 “咳咳……”傅归荑被呛得无法呼吸,无奈之下吞下了不少白堕,奇异的酒香味铺天盖地侵袭着她的鼻腔,口腔。 直到整整一壶都倒空后裴璟才肯罢手,他随手将空壶往后一掷,清脆的瓷片碎裂声撕破夜空,也让傅归荑身体一紧。 “你……咳咳…卑鄙无耻,我……我瞧不起你。”傅归荑想故技重施,她想用裴璟的高傲迫使他放弃。 “卑鄙无耻。”裴璟轻笑重复:“今儿就叫你领教一下,我是如何卑鄙无耻的。” 说完拉过被衾,覆上她的身,亲密相贴,至此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丝空气也塞不下。 傅归荑蓦地爆发出一声尖锐而急促的短音,须臾间又被生生堵在喉口。她眼角淌下因剧烈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身体一抽一抽像在忍受极大的折磨。 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了些令人不堪的低泣。 她的身体和灵魂像是被人分成了两半,一半痛苦到窒息,一半感受着微妙的欢愉,时而在烈火中炙烤,时而被寒冰笼罩。 她恨裴璟让她痛,但更恨自己居然在他的抚慰下生出一丝快意,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屈辱和无可奈何的愤恨。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带着哥哥回家。 屋外呼啸而过的风打在窗框上,咚咚地响,像鼓点一样,密密麻麻地敲在她身体上,沉重又凶狠,恨不能将她打得皮开肉绽,粉身碎骨。 裴璟最初的目的是要让傅归荑后悔,然而当他真正触碰到她深处瞬间,登时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满腔的怒火在她柔软细腻的躯体下悄然湮灭。 他自诩不是个贪图女色之人,却仍在傅归荑身上失了理智。 她破碎的抽泣,颤抖的呼吸……和身不由己地奉承,她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激狂难抑。 一轮事毕后,裴璟退出去,他侧身将人揽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濡湿的眼角,舌尖轻点,卷走泪痕,又游弋到脸颊,双唇,最后衔住她的右耳耳垂,用牙尖反复厮磨着,激得怀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