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喂的慢了,粉嫩嫩的小舌头有时候还伸出来找勺子的位置。 那边喂着,这边,曾管家也在打量着屋子内的陈设,可以看出来方姑娘银钱上有些窘迫,屋内家具不多。 但是看得出,方姑娘很有几分野趣,一个简单的矮肚子泥罐里插满了干花,也不知是怎么保存的,这花竟一点都没褪色。 又喝了一口这“花果茶”,“啧,方姑娘,你这茶味道好,酸甜正好,过年吃了许多油水,喝这个正是解腻。” “曾管家您喜欢,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曾丰就摆摆手,“别叫曾管家啦,就叫我曾叔吧。” 方念真就改了口,“曾叔,嗯……陆大人今日,好像和平时穿着不大一样哈?我险些没认出来。” 曾丰嘴上含笑,心里却想:王爷今日是正常装扮呀,也不知王爷平日在这丫头面前都是穿什么样的。 两个侍女喂完了小猫,轻轻将已经醉奶睡着的小猫崽放下,又教了方念真很多喂小猫的相关事宜。 “方姑娘,以后羊奶用完了就到瑞王府门房去拿,陆大人已安排妥当,这小猫崽儿是个有福气的,好好养着吧,我们陆大人最是疼猫了。” 方念真又真情实意地道谢一番,曾管家一行人就起身走了,她还极快地包了几包花果茶送给曾管家和两位侍女姐姐。 目送车驾离开了巷口,她才回了家,暗喜着:“真是铁汉柔情,还好陆七喜欢猫,真是帮了大忙了。” “哎,又欠下了一份大人情,可怎么还呢?” 看见酣睡中的小猫崽,方念真的目光都柔成了一汪水,这是她穿越过来,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羁绊。 - 晚间,瑞王府。 赴宴归来的陆恒揉了揉眉心,应酬什么的实在是太烦了,觥筹交错一片祥和之间,却隐藏着无数的矛盾与阴谋。 “喵呜”,一只通体雪白肥嘟嘟的长毛猫跳到了他的腿上。 “云团,我还没换衣服,先下去,乖。”听见陆恒说的话,白猫就乖巧地又跳了下去。 换过衣服,又沐浴洗去一身酒气,陆恒才将云团抱起,挠它的下巴。 “云团,你知道吗?今日我帮了一只小猫崽。” “行善积德会让你长命百岁的吧。” “陪我久一些,好吗?云团。” 门口,曾管家听见陆恒对云团说的话,放下正要敲门的手,低头暗自心酸,主子定是见了别家团圆,喝得有些醉了,又思念起他的母妃。 曾管家没有想到,瑞王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日正午还未起,走近一瞧,王爷脸色不正常的泛着红,唇色发白。 曾管家见王爷对屋子里进人都没反应,就摸了摸他的额头。 又低声对小八道:“快,速传黄太医,王爷起烧了。” 陆恒的屋子经历短暂地兵荒马乱后,就被曾管家死死按住了局面。 “听好咯,任何人都不得外传王爷生病这件事,咱们现在在什么地界,各位心里都清楚,若是被外族知晓,趁机来犯,当属叛国论处。” 好在喝了黄太医开的药方,又加以施针后,第二日早上陆恒的烧就退了下来。 在屋外不允许进去的云团急得一直踱步扒门,终于趁侍女不注意,挠开了窗子跳了进去。 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