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一下子,一声清脆的耳光,把男人的脸扇偏了,他错愕地看向一边。 贝弗利看着他已经换过了一身的衣衫,愤怒得难以言述,提起膝盖就要顶过去,但男人早有防备,迅速挡住,拔高声音质问:“你在干什么?!” 忽然他脸上受了一拳,仰天直倒下去。 贝弗利身旁的女人收回手,语气平静说:“抓奸。” 贝弗利愣了愣,而后看她已经往前走,也飞快地关门,闪身进去。 套房里面的门虚掩着,那位身材很辣的职场女性蹬着高跟鞋慢慢走来走去,低头喊了声他的名字,“亲爱的,我们还继续吗?” 贝弗利听到这话简直不能更加愤怒。 她踹开了门,里面的女人也回过头,随即发现自己的嘴被人以胶布贴上,瞪大了眼睛,没反应多久,就闪着眼皮昏睡过去。 贝弗利刚拿起台灯,回头就看见了训练有素把那女人放倒的新朋友。 她终于有点傻眼了。 她又看了看地上,那女人是…… “边良泽的秘书?” 她又抬抬头,看向尤逸思。 等把女人放到一边之后,尤逸思才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给傻眼的她看了一眼。 “m……inos……?” 贝弗利举着台灯艰难地读完,然后呆滞地看见新朋友把证件收了回去。 “i是infidelity,n意味着nemesis,o是organization。”对方平静地叙述。 “那……”贝弗利不自觉被她带着走,别了别头,问,“m呢?” “marriage。”新朋友说,“针对社会上婚姻不忠的复仇者组织。” 贝弗利目瞪口呆。 尤逸思上前去走流程地检查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察觉不对后,动作顿了顿,又蹲下身去拉开柜门。 密密麻麻的白色塑封袋倾泄下来。 她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这对男女。 片刻,平静说:“ok,他们或许不是偷情,而是……” “吸毒?”贝弗利已经颤颤巍巍地自己接上这句话。 “你说得对。”尤逸思陈述了一遍新型毒品的危害,“我已经接触过这种毒品,现在面临着非常大的危机。” 贝弗利放下台灯,扶着桌子的手一下子软下去,虚脱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天呐这比偷情恐怖一百倍,我宁愿他是同时偷了十个人……” “也不用让步到这种程度。”尤逸思沉吟道,“你的父亲最近在被边良泽说动做生意,是吗?” “噢,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觉得是一门很危险的生意……等等,”贝弗利突然清醒过来,爆骂了一声脏话: “他该不会是要让我爸爸去贩毒吧?!” “不用那么悲观,”尤逸思礼节性安慰了一句,“也有可能是劣质炸药。” 贝弗利:“……” “大多数男人总是不靠谱,他们会轻易接受欲望和权力的催化,贪图美色或是金钱权势却又责怪对方勾引。”尤逸思弯腰伸出一只手,平静说,“多亏你心细如发,及时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异样,不然你父亲可能会因为未来女婿这个猪队友而受到很大的限制,或许会被强迫答应。” “……我爸爸不会答应的。”贝弗利虽然慌,但这句话却说得很坚决,“他有我在,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 她漂亮的绿色眼瞳放出光芒,望进尤逸思的眼睛里,好像那一瞬间就已经和她交换了想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