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过来转过去,就没睡踏实过。 一边是尴尬得要命,一边怨他妈何必告诉他真相,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还能睡得着?只盼着天快亮了可以再见她。 “我以为你风雨无阻。所以就定了闹钟,谁知道你想睡觉?” 他还有理了?秦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开始吧!” 秦瑜带着他做了热身运动:“你拉吊环?我跳绳,等下换?” “好。”傅嘉树在床上的时候等天亮,天亮了见了她又不知道怎么再问出自己的心里话,那就先拉吊环。 宋太太洗漱之后,拉开阳台门,见院子里,秦瑜在跳绳,傅嘉树吊着树上挂下来的两个吊环,正在往上拉。 秦瑜挥手:“伯母。” 宋太太以为是叫她,正要回答,傅太太声音传来:“哎!” 宋太太恍然,秦瑜是在叫嫂子呢! 傅太太在阳台上喊:“傅嘉树啊!你昨天晚上应该一晚上都没睡,今天就不要这样作天作地了。” 秦瑜停下看拉得很勉强的傅嘉树,傅嘉树被她看着说:“你别听我妈胡说八道。” “我看你硬撑。”傅太太嘲笑儿子。 披着晨袍的傅嘉宁推开阳台门:“真的吃不消你们,出去一个礼拜,回来精神头还这么足,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哥,你个十三点,自己睡不着,一定要弄得别人也跟你一样不睡觉吗?” 这下本来还要强撑的傅嘉树,从吊环上下来,秦瑜看他:“不拉了?你平时可不会只有这么点时间,不会晚上真没睡好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嘉树从她手里拿过绳子,开始跳绳。 秦瑜拉吊环,吊环是训练肌肉群很好的工具,因为它的不稳定性可以让肌肉更加努力工作。秦瑜利用吊环做反向划船。她看傅嘉树,明显今天体力不支,看来昨晚真的没睡好,跳绳都没劲头。 秦瑜停了下来:“我累了,去洗澡了。你继续?” 傅嘉树实在撑不住了:“你走了,我一个人没劲,我也算了。” 秦瑜往里走,妮儿从里面出来,仰头看见傅太太在阳台上说:“太太,我跟婆婆学了好几个新花样,您要不要试试?” “要!我马上下来哦!” 傅太太出去了一个礼拜,最近发型都是自己捯饬的,没有梳头娘姨的花样多,她本来就打算找妮儿来换换花样。 傅太太看见宋太太,叫:“明玉,下楼!让妮儿给咱们梳头。” 等宋太太下楼去,傅太太已经在他们家门口的凳子上坐下了,边上一张小板桌,上头还有一个像模像样的梳妆篮。。 宋太太看着妮儿一双稚嫩的小手给傅太太梳头,傅太太跟妮儿说:“给我梳好了,再给你们太太梳。” “哎!”妮儿的声音脆生生的。 宋太太摆手:“不用,我这样挺好。” 秦瑜过来说:“伯母,你试试,我们妮儿的小手可巧了。” 妮儿被秦瑜夸得脸都红了,不过嘴上却是抑制不住笑容。 宋太太看傅太太头上又是反翘,又是挑起,复杂、奇巧,却有种说不出的好看,要是到她头上,她都不好意思出门。 “你也梳呀!等下我们去百货公司看看,我们做的那几件衣裳应该已经好了。妮儿梳的头,最合适旗袍了。” 宋太太微微摇头,不敢尝试。 秦瑜洗好澡,用毛巾擦头发走出来,见傅太太今天的发型非常新颖,问妮儿:“等下给我梳什么头。” 妮儿仰头,带着点儿小骄傲:“先不告诉您。” 妮儿递给傅太太一面镜子,她拿了镜子给傅太太看后头,看着又是编又是盘,十分漂亮的发髻,傅太太伸手捏了捏妮儿的脸颊:“好看,真好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