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年定睛看了看,照片里他果然带着兔子耳朵帽子,很多照片都有,贺明兰心灵手巧,贺年上小学之前的衣服,帽子,围巾,都有小兔子图案。 不知怎么的,看着小兔子一家三口,他突然想起母亲之前的话,垂下脑袋几乎用气声问道: “先生,你真的不喜欢小孩吗?” “为什么这样问?” 储西烬看着他的眼睛,十分亲昵的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 “没有为什么。”贺年睫毛垂了垂又抬头看向男人: “就是听了你跟爸爸妈妈聊天,才意识到很多事情我以前都没有想过,真的都没有关系吗?” “我有你一个宝贝就够了。” 储西烬托着他的腰:“小年,很多问题没有那么复杂,它们只是一种选择,怎么选都没错,也不用去证明什么,我们彼此喜欢,爱恋,会相守到老,这份感情足以丰富我的人生。” 贺年低低嗯了声,心里五味杂陈,也不抬头,一个劲儿往男人怀里钻,抱的很紧,最后瓮声瓮气的说: “……老公,你真好。” 卧室房门紧闭,书桌旁边的两人缠绵接吻,贺年跪坐在储西烬腿上,温柔又笨拙的回馈,原本该只是点到为止的亲吻,变成了热烈的舌吻。 从那天晚上以后,两人别说接吻了,就连肢体接触都很少有,储西烬隔着薄羊毛衫摸他的背,贺年耳朵尖都是红的,明显受不了这种精神高度紧绷时的刺激。 “唔…哈……” 贺年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软的像是一滩水,饱满的唇瓣被人反复舔咬,乌亮的小鹿眼蒙了层水汽,他整个口腔都微微麻木,满面潮红。 “年宝。”储西烬微微分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人都很想,不用说也能感觉到,贺年难受的动来动去,一点儿也不安分,牛仔裤紧绷的厉害。 贺父贺母还在楼下,两人动作不敢太过火,只能紧紧抱在一起。 “很难受?” 贺年不说话,身上出了层汗热,只是把脑袋贴在男人胸口,过了会儿又试着抱住储西烬的腰,他想抱着先生睡觉,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声,感受那让他痴迷的温度。 “……妈妈平时不会上来的。” 闻言储西烬亲他的额头安抚,低头再次吻住饱满的唇瓣,这次放轻了力道,贺年被咬软了舌尖,心口满是悸动。 再无其他动作。 大约过了五分钟,小小年终于从躁动中平静下来。 贺年直起腰刚要说话,就听见储西烬闷笑了声,暖热的气流钻进他的耳朵: “这么喜欢?” “先生!”贺年脸色完全涨红,呜了声,像只猫一样看着男人控诉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