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那些东西太珍贵了,等闲不好出手,怎么?你有什么想法了?” 阎云舟坐在了沙盘边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随意开口: “从前不好出手,现在可以出了,幽州这些年也算是富庶,我听说当地有一个姓申的富户,做的生意颇大。 这水上能运的就没有他生意没做到的,本王那些个物件都是孤品,你让人拿去,让那申大户品评品评。” 阎云舟这番话说的简直是冠冕堂皇极了,就是洛月离都忍不住要给他喝彩,他实在是没忍住开口: “我们王爷就是王爷啊,明明可以用抢的,却还给人家送去了那么多的珍宝。” 宁咎在一旁都憋不住的笑,内心给申大户掬了一把辛酸泪,这不如明抢,阎云舟却老神在在地喝茶,洛月离的时间紧,也没有时间和他打趣,两人交代完最重要的事儿便走了。 宁咎凑到他身变笑着开口: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土匪?” 阎云舟拉着人坐到了他身边,任由他打趣: “谁叫本王此刻没米下锅呢,这姓申的我倒是见过一次,是个有眼色的,就是我们不上门,只要殿下起兵,他也是会捐出家当的,而殿下也不会白用他的银钱,会给他儿子一个体面的官身。” 宁咎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的身份地位是士农工商,富户们虽然是有钱,但是论起社会地位来却是最低的,甚至有些时代,士族和商户之间都很少通婚。 这姓申的一家若是真的在这一次起兵中发挥了大用处,日后不说是平步青云,至少整个家族都会跟着受益,毕竟这放在古代可是从龙之功。 阎云舟拉了一下宁咎: “走,你不是想学剑吗?我今日教你?” 宁咎被他这跳跃的话给弄的一懵,赶忙拉住他的手: “哎,等等,学剑?现在?怎么忽然要教我学剑?” 宁咎的脸上满是防备,他还记得之前在随州的时候,阎云舟亲自教他学骑马,结果就是大战在即,他抱着一个人留下九死一生的心态才想着亲自教他的,现在一样是大战在即,这人不会是又想冒险作妖吧? 阎云舟回身一见宁咎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有些失语又有些好笑,他这算是有嫌疑了? “你放心,这一次我没有要做什么,只是大战在即,我们也就只有这最后两天的安稳日子了,难得闲暇,若是此刻不教你,一旦开战便没有时间了。” 宁咎想了想,也是,不过他有些担心阎云舟的身体: “你不能劳累,一会儿教教我动作就好,后面不会的我去问暗玄。” 阎云舟披上了披风,听到这话并不满意: “这可不行,我的人,自然我自己教,放心,教你用剑累不着。” 阎云舟直接取了自己的佩剑,宁咎看着那造型古朴的剑说不期待是假的,小的时候看了那么多的武侠片,谁在家里还没用擀面杖当剑挥舞过,现在可是真的可以练剑了。 “用你的配剑?” “嗯,怎能委屈了宁大主任?” 宁咎抿嘴轻笑,阎云舟的重视让他很是受用。 午后的演武场上,阎云舟一身玄色披风站在宁咎的身后,宁咎的手中握着阎云舟的配剑离泽,而阎云舟握着他的手腕,一边带着他动作,一边给他讲每一个动作的要领: “手腕下沉,对,手臂发力,这样挥出去。” “翻身,这样,手腕带着剑动作。” 阎云舟的配剑有些重,宁咎的手腕没一会儿便开始发酸,但是他忍着没说,感受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