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姑娘谢灵之,京城双姝的另一位,美貌与邵宛卿不相上下,才华横溢,她从小到大做的诗都已经能集成诗册了。 据说她从小就得谢首辅亲自教导,写出的文章连文阁大学士也夸赞不已。 她的棋艺更加出神入化,就连棋艺高超的终南居士也曾败在她手里。 长公主说想听她弹琴,这里还有个典故,三年前的赏花宴,谢灵之第一次当众抚琴,技惊四座,旁人只知道她棋下的好,却不知她琴也弹的好。 从那以后,谢灵之就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直到邵宛卿逐渐崭露头角,才有了如今的京城双姝。 谢灵之站起来,朝皇后与长公主行礼,“怕要让长公主失望了,灵之昨日伤了手,弹不了琴。” 她伸出右手,果然包着纱布,隐隐有些血色。 长公主心疼地问:“怎么伤到的?你的手如此娇贵,怎能受伤?下人是怎么照看的?” 谢灵之不在意地笑笑,“与她们无关,近来在学雕刻,学艺不精,让您见笑了。” 长公主又安慰了一番,连皇后也赏了两瓶膏药,这才放过她。 世家女子自小学艺,不限于琴棋书画,有才华的女子也不少,柔佳郡主欺珍雅是外族人,提议玩击鼓传花。 “鼓停时花在谁手上就得作一首诗,做得好的有赏,做不好的就罚酒三杯,如何?” 皇后娘娘下首的乔贵妃一脸兴致地补充:“倒也不必拘泥于作诗,有什么才艺尽可施展,赏赐之物就由我们长辈来出,至于惩罚……都是小女孩,酒喝多了不好,就罚讲个笑话吧。” 这番气氛融洽,皇后也没反对,让人备好了东西,又将十岁以上的未婚女子都挪了出来,在殿上围了一圈。 “二姐姐,我好紧张啊,你呢?”邵宛妍身边坐着邵芸琅,两人身份相当,与邵家两位嫡女隔了几个位子。 “四妹妹多才多艺还怕这个?”邵芸琅还在犹豫,如果一会儿花传到她这里了,她是装傻充愣呢还是正常发挥呢。 不过输了得讲笑话,她可不会讲笑话。 珍雅公主高兴极了,“这个好玩,快开始吧。” 击鼓的是一名小太监,眼睛绑着红布,那朵绢花是乔贵妃从头上摘下来的,还说最后谁的才艺最好就送给谁做添头。 “咚咚咚……”鼓声响,绢花从珍雅公主手里传向柔佳郡主。 这宫里没有适龄的公主,大的已嫁人,小的又还小,因此这几年柔佳郡主在宫里颇受宠。 鼓声停,绢花到了御史大夫家的姑娘手中,她起身作了一首诗,不太出彩但也不差。 第二轮,绢花到了柔佳郡主手中时鼓声停了。 邵芸琅偷偷看了小太监身旁的宫女一眼,这作弊作的也太明显了。 柔佳郡主大大方方地站起来,“正好,昨日学了一段剑舞,只学了一半,就在此献丑了。” 珍雅公主也站起来说:“既然都是跳舞,那一起如何?” “好啊。”两人视线相撞,擦出激烈的火花。 邵芸琅闲适地欣赏着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跳舞,柔佳郡主的剑舞颇有力道,珍雅公主的胡旋舞曼妙多姿,不相上下,让人大饱眼福啊! 邵芸琅见过太多优秀的女子施展才艺,前世后宫里的妃嫔们个个才貌双全,但在许多男人眼里,这些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