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下右一下,在那解气地抽着玩。 “让你追我,让你追我!”只抽了一会,她就累了。 这会儿,脸也红了,气也出了,气血也匀了,汗也冒出来了,药效起效了。 东方青枫的任务也完成了,他气定神闲地收回手,“好了,我带你去隐仙谷周围逛逛。”说着,低头看着她那张起了红晕的鹅蛋小脸,极温柔地对她说,“累了吧,带你去看风景。” 阙清月气得喘气:“我不去,我走不动了。” “我背你。” “我不!” 但反对无效,元樱刚挖好一块地,起身就见到九皇子那厮,背着祖宗延着泉水边的石头,一窜一跳。 每窜一下,一落地,祖宗都“啊”的一声,气都被敦出来了,“慢点,你慢点!我叫你慢一点!” 她看到,祖宗咬着牙,用臂肘勒着东方青枫的脖子,往后扯。 东方青枫竟然怕痒,脖子立即夹着她手臂,两人在较劲,阙清月使出全身力气,反劲勒他。 只坚持了一小会,背上的人无力,泄气地将手放下来,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乖乖地任他带着她在隐仙谷风景美的地方,转了一圈,东方青枫还给她摘了一枝金兰,让她拿在手上。 她一边逛,看着风景,一边摇着手上的金兰花。 待到元樱终于挖完了燕荔阳的那块地,抬头再看的时候。 东方青枫那厮带着祖宗游谷回来了,他在前面慢步走,祖宗跟在后面,拿着披风,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他。 他回头不知说了什么,又惹到祖宗,祖宗气得推他,然后转个圈,将披风抽向他,看着比平时活泼多了,都不像祖宗了。东方青枫倒是任她打,不还手,偶尔他手一抬,抓住了披风的软穗子。 祖宗力气小,使劲抽,抽不回来。 “你放开,放开,我说你不对吗?你后背的骨头咯了我一路,我胸口现在还痛,我让你背,让你瞎背,你还反抗!你反了!”一边抽披风,一边抬脚,踢了他两下。 反正别人不知道,元樱瞧着,东方青枫那厮被打得,耳朵都红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打你打吧。”他将披风松开了,时不时缩下肩膀,装作被打很疼的样子。 演得可逼真了,祖宗那力道,还有人比她更清楚吗?根本就没打着!装可怜,装!这厮就装吧。 元樱站在那望着,直到展开扇子慢步过来的鹿三七,与砍完树的刘司晨,一同走到元樱身后,三人脑袋凑一起,看向不远处玩闹的两人。 再迟钝如刘司晨,如今也看出来了。 只有元樱这个傻妞,还不知道。 元樱仍懵懂地看着,似乎觉得哪儿不对,又觉得没地方不对,数次陷入到疑惑当中。 她旁边的鹿三七,轻笑一声,摇着扇子,看向那对着阙氏小祖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九殿下。 这份宠溺,让这位冷漠的九殿下,仿佛多了几分温情,就像世间所有普通的男子一般有了情,有了爱。 他出生在自古无情的帝王家,本就情意浅薄,后又失母佑护,十二岁离京,小小年纪看遍人情冷暖,饱经霜雪,历尽沧桑,见多了世人的负心少情,薄情寡义。他曾无数次在战场出生入死,救人火水,但他遇险无助时,恐怕无一人救他。 救世人,世人无一人相救的这份苍凉,让他看起来那般冷漠无情,铁石心肠,可有一日,他遇见一人,舍命救人,冥冥中吸引着他,直到那人同样舍命救他,无论那份情,是什么情。 朋友也好,男女也罢,对他而言,想必都是弥足珍贵的吧。 所以才会这般,任她放肆,毫不还手,只因这份情,此时必是刻骨缕心,永不能忘…… …… 阙清在隐仙谷里休养了半月,身体差不多好了。 离开隐仙谷前一日,元樱去隐仙谷里撒欢一圈,回来路上采了不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