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天造之才,专克制煞物,像蛟龙不是都被您克制住了吗,根本用不上这些药,这药,说是人煞的解药,但我听那些奇门异士说,这药,乃是世间最毒的毒药,吃多了,人煞就算不死于煞物,也早晚会死于药毒……” “它们是毒药,你高兴什么?”之后指挥史一言不发地走了。 司史在后面愣住:他,也没高兴啊? 回去的路上,东方青枫心情恶劣到极点,竟然是毒药,他一个人骑着马,漫无目地的在街头行走,望着周围人来人往买卖货物,眼前这人间烟火气,不知道还能看多久。 失神间,他竟然一直跟着一辆马车,行了很久一段路,只因那马车是墨绿色的。 直到跟了两条街,他才回过神,见那车前,也坐着一女子,因车挡着,看不清楚,直到他听到了声音。 虽隔得远些,他本身习武,耳聪目明。 “元樱,都说多少遍了,不要总掀帘子,会有冷风吹进来,就是不听。” 那声音熟悉至极,他勒着马,一下子停下来。 “哦。”元樱本想跟祖宗说话的,但门帘太厚了,祖宗在里面说话声音又小,所以她就掀开了帘子,但祖宗又怕冷,不让她掀。 今日一早她跟着祖宗去祖宗父亲的府里拜见,现在走在回宗族的路上。 元樱放下帘后,看了眼两边,族里的人跟在左右,元樱习武,天生便有敏锐的感觉,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 而且跟了不短的一段路,可能之前回京一路她赶马车,东方青枫便经常在后面压车,她也习惯了有人在后方,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待发觉后,才想到,她已经不在赶往京城的路上了,现在已经在京城,而且也没有东方青枫为她们押车了。 那是谁在跟着?竟然能让她失去警觉,她立即扒着车边,向后一瞧。 很意外,看到了一匹枣红马,而且马上的人…… 怪不得她一时没觉察,原来是他啊。 她立即回头一下子掀开车帘。 “祖宗!” 阙清月正一身宽袖衣衫,围着羊毛领,伸手拿着汤婆子,坐在马车里,见元樱又把帘子掀开了。 她无语地望向车顶,然后看过去:“你找打是不是?”刚说完不让她掀,转眼又掀开,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抬起手,吓唬她,就要拍她。 就看到元樱把自己的一张大脸挤进车帘里,尽量不让帘子露风,她道:“祖宗,你猜我见到谁啦?” “谁?”阙清月没好气将手放下,抖了下袖子,将汤婆放在袖里暖着。 “我见到东方青枫了,就跟在我们车后面……” 元樱说完,就看到祖宗先是低头愣了下,然后转身,刚她还说怕风,如今竟不顾冷风,一下子将马车的车窗打开了,外面下过雪,冷冽得很,一开窗,寒风立即涌进来,车里的暖意一下子没了。 祖宗打开车窗向外看,可是当她看的时候,车子却经过一个拐角,什么也看不到了。 元樱见祖宗望了好久,才回过头,脸上有些失落地低头不语。 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那一行人,一辆车,在路上的日子。 马上的东方青枫,站在那里,目光远远看着,直到马车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 待他牵马回府的时候,早已过了午时。 中堂传来笑声,这笑声很熟悉。 鹿三七听说九皇子已经封王赐府了,特意过来瞧瞧,别说,两日不见,还挺想念东方兄与刘司晨的。 他正与刘司晨逗着趣,见到东方青枫走进来,鹿三七笑着站起身:“东方兄!” “哦不对。”他故作模样地原地施了一礼:“草民见过九王爷。” 东方青枫懒得理他的装模作样,将刀放到一旁:“来了多久了。” 鹿三七笑呵呵地摇着扇子,“没多久,也就一刻钟。” 刘司晨让下人端来热茶给殿下,然后三人一同坐下。 “我这一路找过来,见到东方兄的王府,呵,可真是气派啊。”再也不是那个在山中给小祖宗搭帐篷的九皇子了,鹿三七道。 “你今日怎会过来?”东方青枫想起那辆马车,与马车上的人,他眉间微动,伸手取过下人端过来的茶,随口问了句。 “哦,今日白衣回府看望父亲,我,元樱与阙氏族人一同跟着来了,没想到白衣的父亲竟然是京城有名的画师,据说一画难求,去的时候,赶上府里来人求画,你们猜来求画的人是谁?” “谁啊?”刘司晨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