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一条一条的劲爆消息直接把宁知渔给整懵逼了。 接下来,在宁宛作证的情况下,宁家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依次讲清楚。 听闻妻子的名字跟记忆里的不相同时,宁知渔老泪纵横。 “玉芝她当初跟我约定过,我们顺利回去后,就改成予知,给予的予,知渔的知,我以为她、我以为她坠崖而亡,所以从没想过她真的改了名字。” 宁知渔抹了一把脸,重重叹息,“这次发大水,怕是她的坟墓都没了吧?” 宁家贤跟宁宛皆是一愣,是啊,大水将房屋都冲垮了,没有多少防护的土坟哪里经得起洪水冲击? 可他们当时在水河省,竟是忘了这一点。 当然,就算是没忘,洪水未退,也没什么办法找寻到顾予知的坟墓。 “爷爷,你别难过了。能够找到朱爸爸,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相信奶奶不想看见你为她伤神,她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宁宛劝慰,宁知渔稍稍缓和了情绪。 他就说第一次见这丫头时就觉得亲切得很,感觉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没曾想,竟是有这样的缘分在那。 随后,宁家贤在这里又聊起了朱何君这个人,夸赞他聪明果敢一表人才,现在被送去了帝都妥当安顿。 总之,宁家贤竟是挑好的说,尽量疏散宁知渔的心结。 说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宁知渔除却愧疚就是欣慰,跟宁家贤的话也多了。 一会儿问朱何君胳膊上有没有痣,一会儿又问鼻梁高不高,得到想要的答案,他还会开怀笑两声。 在牛棚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碍于中午得回去吃饭,宁宛跟宁家贤暂且作别。 约定好了下午时候,宁家贤再借口教太极拳,回来跟宁知渔叙旧。 回去的路上,为了有阴凉,宁宛选择的都是有树林的小路。 “妈呀,熊孩子点火啦!” “快跑,烧了麦秸垛不是闹玩儿的!” 两道突兀的声音传入耳中,那声音好像是故意捏着嗓子发出来的。 宁宛忽然顿住脚步,“爷爷,有人要烧麦秸垛。” “啥?”宁家贤一愣,“谁说的?”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一个人没看着。 倒是瞧见前面扑棱着翅膀跑来两只老母鸡。 宁宛也瞧见了,而且立即意识到刚刚说话的声音是那俩鸡发出来的! 我天,这就是兽语么? 就这样直接翻译出来了? 好家伙,这能力好是好,就是有些费耳朵。 怪不得之前一直觉得乱哄哄的,怕是那些虫蚁的声响太小,哪怕是翻译出来了,不仔细听也只能是有节奏的嗡嗡声,没能听清楚具体内容。 现在这两只母鸡的声音大,所以听得清楚。 “小宛儿,你可以自行关闭开启兽语能力,之前忘记提醒你了。”菜古玉的声音及时响起,宁宛立即应声,“那就好,待会儿再关闭,我去问问哪里的麦秸垛。” 她走向那两只飞奔来的母鸡,顿了顿,发出声音:“叽叽叽?” 站在原地的宁家贤:???婉婉这是? 那两只母鸡放缓了速度。 “这人咋啦?” “不清楚呀。” 菜古玉提示:“小婉,你盯着它们看,直接说你的语言,传播给它们的时候会自行翻译。” 草,不早说。 宁宛按照菜古玉的提示做,对着那两只母鸡问:“哪里的麦秸垛要被烧了?被谁烧了?” 母鸡一号:“哇塞!我能听懂人讲话!” 母鸡二号:“我也听懂啦!好神奇!” 宁宛:“再废话宰了吃肉!” 母鸡一号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回答:“是扬谷场的麦秸垛,熊孩子在烧柳树枝子。” 扬谷场可是堆积了不少麦秸垛的,真要是着了,岂不是会引起大火? 宁宛立即朝着扬谷场的方向跑,还不忘对身后的宁家贤喊话,“爷爷,你先回家,我去趟扬谷场!” 宁家贤之前将宁宛跟母鸡对话的场景都看在眼里,不禁感叹孙女的能耐。 跟鸡都能交谈,这啥神奇的技能啊,好羡慕! 哦不对不对,他有一个会驭蛇会跟鸡交流的孙女,别人好羡慕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