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男人心怜。 故而秦朔顾着她的状况,也未细思这话中真假。 “属下该死!方才是属下护着的乔姑娘,属下把乔姑娘弄丢以致乔姑娘摔倒,属下失职,自愿领罪……”那此前护在她身边的侍卫跪在地,诚惶诚恐。 侍卫心中亦是生惊,灯火熄灭的一霎,他本是下意识朝乔时怜靠近,转瞬却寻不到乔时怜分毫,她一个姑娘家又不会轻功,这着实让他觉得奇怪。 但当前太子心切乔时怜,他若是把他所见实情说出,指不定太子会以为他推卸罪责而大发雷霆。毕竟护主有失之罪,他眼下是推脱不掉的。 乔时怜定睛看着侍卫,他手上未有咬伤痕迹,非是暗中之人,“殿下,是我慌不择路,才和这位侍卫分开了,莫要怪罪他。” 秦朔冷哼,“护主不力,孤是该好生罚你。但有时怜求情…你去领二十棍吧。” 话毕,他不经意间瞥见杵在远处的苏涿光,眼神俶尔变得锐利。 乔时怜赶忙解围:“想来苏少将军亦是在外听到了动静,以为殿下出了意外,情急之下擅自闯入了院中。望殿下能看在苏少将军救人心切的份上,不计较他之过失。” 苏涿光始终未改那副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纵是面见太子,也只是太子望去那一眼时,他依着君臣之仪,作了一礼。 明明二人隔了尚远的距离,乔时怜却觉这其中气氛冰冷至极。她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显而易见,这两人应是有所不容。 看来,苏涿光拒了太子所赠侍妾一事,让秦朔甚为不满。 秦朔没有理会苏涿光,只是将其视若空气。而见乔时怜为他求情的模样,秦朔心头的不爽愈发翻涌着。 她何时和这个苏涿光关系这般好了? “久德,带时怜去换身衣裳。”秦朔语气稍显生硬。 “殿下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这时辰已晚,长兄回府早有多时,时怜不得再逗留了。” 就算没有发生刺客夜袭之事,乔时怜也会拒绝他。她下定了决心,要逃离秦朔为她打造的金丝笼,便不会再往里钻。 那笼中没有她贪恋的任何一物,只有日夜相望,让她生厌的人,秦朔。 “孤派人同乔大人解释便是。”秦朔不依不饶。 “咳,殿下,乔姑娘尚未出阁…夜里久留在此怕是会惹人闲话,对乔姑娘声誉有失。况且这别院里也无乔姑娘的衣裳……” 久德上前劝说着太子,此前他见乔时怜如此模样,便想过是否要留她换身衣裳再走。但这别院里,除了宫人们的衣衫,根本无女子所着之衣,他也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明日你去挑点好料子,给时怜定做些衣裳,备在别院。” 秦朔道出之话让久德和乔时怜皆感纳闷。 久德纳闷的是,自己难道不是强调的把乔姑娘留在别院对其声誉有失吗? 而乔时怜纳闷,她为何要留衣裳在这别院?她与太子无名无分,他这样做似乎有些过了。 置身事外的苏涿光无心探看这些,“殿下无事,臣便告退了。” “殿下,臣女备用的衣裳就在马车里,再不换上,臣女怕是要病了。”乔时怜瞄了眼离去的苏涿光,一心想着脱身。关于那刺客身份,她还未从苏涿光处了解详情,不能就这么让他先走了。 但乔时怜这样看似有意的一眼,被秦朔尽收眼底。 话已至此,他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强行留住乔时怜,接而秦朔眸中阴沉更盛,他揉搓着扳指,沉声命着:“久德,送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