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脚后跟被人?握起,对方是很冰凉的手,惊得她不自觉低叫一声,贴着床单忍不住睁了下眼。入目的是男人?纤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她脚在擦血痂,也给她上药。 她有点疼,可是心脏砰砰的,更多的还是不好意思。 接着她感?觉他把冰凉的药膏擦在伤口上,她压着呼吸,闷闷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含糊不词地?问?。 段淮叙瞥她一眼,女孩身上的裙子也没?好好穿,肩带就那样吊着,小脸酡红,连带着礼服裸.露出来的肩也是泛红的,泛滥着一种诱人?的光。也原谅段淮叙在这种境况下用诱人?这个词,事实上,确实如此。 “刚刚。祝念说你脚磨破了。” “嗯。” “去哪玩了,这么不注意。” “没?哪,就是去了甲板吹了下风。”恩幼说:“那双高跟鞋真不该带,不该穿。” 段淮叙说:“早让你带了平底鞋。” “你现?在知道嘱咐我了?” “嗯。小高跟也可以,但确实要适量。” 帮她把药擦好了,看着苏恩幼那泛着红跟元宝似的脚底,脚后跟刚才也鲜血淋漓的,偏偏她自己?都不知道管,好像不怕疼一样。 他站起身,拿过一旁热毛巾擦手,也擦干净遗留的药,说:“又去喝酒了?” 恩幼闷哼一声:“……差不多,这儿有酒吧,只是微醺一下。” 微醺。 段淮叙垂眸,掩下眼底思绪。 “你呢,不是晚上有好多聚会,怎么提前回来,我本来都准备去念念房间睡。” “陪你,不好吗。” 苏恩幼趴枕头上,心里偷偷想,什么陪她,想过夜就直说。 她其实也知道,这算是两人?第一次出游,怎么说,游轮上第一晚不得一起好好过一下。否则,房间里的香槟和玫瑰他岂不是白?准备了。 等段淮叙去浴室简单处理一下再出来时,恩幼也清醒多了,穿着那身吊带裙在外面阳台边上吹风。 少女身姿骨感?,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还抬手招风拦风。 段淮叙看着那一幕,慢慢把一支烟含到嘴里,可记起什么,又捻下,摁入了烟灰缸。 等阳台门关上,恩幼进来,乖乖滚进了柔软的大床里,摊平手脚,又从下往上仰视着他。男人?穿着黑色衬衣,解了两颗扣,很有味道。 恩幼喉咙忽然也有点干,想到一会儿可能要发生的,莫名有一点点小躁动?。 可是在此之前,她还是试着找话题了。 “我才知道,我哥前两天是为一姑娘出的车祸,至于公?司那件事,我不确定他想法。但希望你可以静静等等,等他回答,我们家绝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 段淮叙还站在吧台边,刚接了一杯凉水。 他抚着水杯,没?有说话,只是弯唇看着她。 那天在医院恩幼并不知他们男人?的谈话,也不知道,这事他们三言两语间早已一笔勾销了。 “你看我做什么?” “我只是在想,你或许是真的开始很牵挂我的想法了。” 她呼吸紧迫,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心烦的是什么。 是他的想法,是他的心意,他心中会不会因为一点事情?怀疑她,动?摇他们的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