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城听出画外音,忍不住笑了一声,站在原地看他。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空气里顿时间硝/烟弥漫。 “怎么叫麻烦呢,我跟柚子从小就是睡同一张床长大的,叫你来才是麻烦。” 他笑了一声,“现实跟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我吧。” 两人最后到底还是不欢而散。 计城走了之后,薄君绰拿了温毛巾过来给时柚韵擦脸,又给她倒了杯温的蜂蜜水,“怎么又喝醉了?” “他们老让我喝。”她嘟嘴。 “谁让你喝,下次带我去。” “不行,你去多没意思啊。” 薄君绰挑眉,“我去就没意思了,你都在跟什么人玩。” “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呀,你跟他们又不熟,聊不到一块去。”时柚韵拉住他的袖子,“你适合跟我玩,我们偷偷地玩那种两个人的游戏。” 他扯回袖子,耳根是红的,“别耍流氓了,把水喝了。” “要喂喂。” 也不知道怎么某人突然变得这么地嗲里嗲气,薄君绰无奈地将将她扶起来,找了个吸管方便她喝水。 喂完后时柚韵吵着要睡觉,薄君绰又不能一直把她放在这儿,就把她抱到了床上。他去浴室洗了个澡,热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而下,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薄君绰又想到了今天看到的画面,再加上计城之前说过的话,让他完全不介意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从浴室里出来时,男人带着潮湿的水汽披着浴袍,想了想还是走到时柚韵身边,“柚柚。”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着。 “你跟计城交往过吗?” 时柚韵没听清,只“嗯”了一声,随即翻过身接着睡。 那一晚上,薄君绰都没怎么睡好,他胸口烧着一团妒火,几乎让他浑身滚烫,无处宣泄。 他素来占有欲强,因为这事第二天好半天没跟时柚韵说话,但他平日里也很沉默寡言,时柚韵没发现,甚至还高兴地哼起了歌。 薄君绰:“?”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时柚韵才反应过来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对,从背后抱住他,“哥哥,你今天怎么不说话,谁惹你生气了?” “你觉得呢。” “……”她瞪大眼睛,“总该不会是我吧。” 薄君绰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双手攥在掌心里,“昨晚跟谁一起回来的?” “计城。”她这才反应过来,“你吃醋啦?我跟他又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昨晚说跟他交往过。” 时柚韵瞪大眼睛,“我怎么可能说过这样的话,你有证据吗?我跟你说,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攥住了下颚,“你没说过?”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倒是我污蔑你了?” 时柚韵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是真生气,于是笑眯眯地说我哪里说过,在他亲过来的时候顺势迎上去,过了一会儿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只是做到一半,薄君绰突然狠了起来,技巧更是磨人。 她攥着床单,眼前白光闪过,几乎死在他身上。还尚未缓过来,纤细的脖颈被人从后面轻轻扼住,她听见薄君绰问,“我跟别人比,是不是最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