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长辈们给口饭吃而已,连基本的穿得体面都顾不上,最讨厌小朋友添麻烦。 一起长大的堂哥又不是生来体贴,大家相互之间能依靠,但在大人面前仍旧是弱势群体。 现在想来,所谓的阴影,就是生生世世都无法和解的东西。 想得开,看得开,放不开。 她大概是想起来还觉得委屈,眼角带着一点红。 岳阳看着都心疼:“以后不会了。” 这句很符合纯爱电影的走向,不过下一秒画面就跳转到酒店里。 岳阳为了表示自己的正人君子,定的还是标间。 余清音没想到两个人第二次共处一室,会是在眼下的情形,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我先去洗澡。” 岳阳拽着她:“你才退烧,不洗了。” 这个余清音坚决没办法忍受:“不行,我得焯水才睡得着。” 哪怕是心理安慰,她也得碰到水。 岳阳无可奈何,只好抬一下手表示意:“两分钟,必须出来。” 说得简单,余清音怕留置针动了,一件t愣是脱不下来,最终打开洗手间门的缝隙:“岳阳,帮我一下。” 她还没洗,脸已经是红的。 岳阳咳嗽一声:“你手抬起来。” 余清音倒是听话,就是正好盖在他的眼睛。 她根本不懂,这种感觉比看得见还致命。 岳阳脑子里已经乱七八糟,才开过荤的人压根忍不住。 他咬着后槽牙,把她的t丢在一边,手顺着她的背往上,摸索着内衣的扣子。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跑出来,余清音觉得自己病情很有反复的风险。 她打个喷嚏道:“你快点。” 岳阳什么都看不见,压根不方便,索性把她的手扒拉下来,连着人也扒拉干净,反手推进洗手间。 余清音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洗完澡裹着浴巾,一回生二回熟:“岳阳!” 岳阳还没平息下去的渴望再度燃起来,等她躺在床上才长舒一口气。 余清音老老实实地盖好被子,甜甜道:“晚安。” 谁能安? 岳阳一夜难眠,翻来覆去都是梦,第二天眼珠子都是乌漆嘛黑的。 余清音则是神清气爽,测完体温:“36.9,还得去医院吗?” 岳阳:“开了两天的药,听医生的。” 他说的也不算。 余清音自己也惜命,没有反对,只是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看她把拖鞋扔进封口袋里,岳阳道:“晚上不回去,好吗?” 又赶紧澄清:“我什么都不干,就是起床看见你高兴。” 很柏拉图,余清音想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差,说:“也行。” 她点这个头的时候,其实做好岳阳半夜爬床的准备。 但一连好几天,真是一丝动静都没有。 余清音的病来得快去得快的,活蹦乱跳之余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 岳阳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先反省一通才问:“怎么了?” 正值周五晚上,两个人买了零食窝在酒店的沙发上看电视。 余清音嘎嘣嘎嘣咬着薯片,摇摇头:“没有啊。” 明明听着就是有。 岳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伸手先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事后:“是不是困了?” 余清音给他看手表:“才八点。” 确实很早,岳阳搭着她的肩:“那再看一会。” 余清音的心思全然不在电视上,眼睛滴溜溜地转,手不安分地动着。 岳阳下午去公司开会,现在还穿着正装,本来扎在腰带里的衬衫被偷偷地扯出来。 他道:“清音。” 余清音一本正经地看他:“怎么了?” 她全然天真的模样,就是做什么又能怎么样。 岳阳只好亲她一下:“没事。”M.DxsZxedu.coM